“你mm冇事,她已經醒了,就是有些傳染風寒,過不了幾日就好了,倒是你,不幸的孩子,這額頭如何還傷了呢。”李氏悄悄撫摩著容若的傷處,對容若的態度非常對勁。
“冇聞聲你們蜜斯的叮嚀嗎,還不將這老奴杖斃。”李氏端起鎮南王妃的威儀,對著行刑的兩人厲聲道。
李氏見容若乖乖的中計,眼底閃過對勁的色采。
來的還真快呢。
想起周大夫的話,那樣罕見的毒藥不是李氏這類小門小戶出身的人能弄到的,那麼,是誰想要母親的命呢。
容若如同冇有看到李氏眼底的神采般,隻是悄悄咳嗽了兩聲方道,“若兒冇事,害二嬸擔憂了,這老奴不死,我這內心如何能安生呢。”
宿世就是這盒雪顏膏,在她本能夠不留疤痕的傷口上硬生生留下一條淡淡的陳跡,因為這條疤痕,她變得更是自大,不知被多少的公子蜜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