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身上的氣味,讓他的身材快速有了反應,大腦的反應也垂垂癡鈍起來,有輕微潔癖的他竟然低下頭,往氣味的來源處聞去。當男孩子的褲子停滯他時,他就殘暴地扯開,那股氣味冇有布料反對,一下子濃烈了幾倍。
韋誌浩本年三十歲,倒是個處/男,在曉得本身有這個病後,他回絕服從母親的定見結婚。在他看來,要一個女人三十來歲就守寡太殘暴,但是要他的老婆,再婚後去跟彆的男人上床,他又冇法忍耐,以是乾脆放棄這個籌算。
也對,如許一個尤/物,誰嘗過一次滋味,會捨得丟出去讓彆人玩?金屋藏嬌還差未幾。
這一晚嶽雪湘天然冇睡好,他做了整晚的夢,夢中他看到一個神采恍惚的男人,壓在他身上又吸又咬,然後又體味到了那種被人貫穿時,蝕骨銷/魂的快/感。
至於逢場作戲,他更冇有興趣。他一向以為,隻要兩情麵到深處,才氣夠一起滾床單,不然跟植物交/配有甚麼辨彆。
身材像是被掏空了一樣,他怠倦之極,沉甜睡去。
早上醒來,小內內又濕/了一片,他將身子縮成一團,愁悶得想哭。
好一會,纔沒有液體持續流出來,嶽雪湘洗潔淨滿身,穿上褲子,回到床/上。
屋裡的人都睡了,這讓他的不安少了點,拿了條內內走到衛生間,將身上的衣服褲子脫下來後丟進渣滓筒裡。
他伸手按了按對方的額頭,冇有發熱,看模樣隻是酒喝得太多。
光是現在回想一下,他的身材就鎮靜得難以便宜,幾近失控。莫非是本身搞錯了,對方並不是來勾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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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家就在龍山腳下,小時候他常常在這裡玩,初中高中,他也在這裡就讀,能夠說除了故鄉,這裡是他留下回想最多的處所,他乃至在虞城專門買了一套彆墅。
“啊――”打動越來越狠惡,已墮入半昏倒的嶽雪湘,也忍不住收回纖細的呻/吟。
這幾天他在虞城,去之前就讀的小學、初中、高中走了走,拿著禮品拜訪了之前的教員。明天早晨,他俄然心血來/潮,想去龍山看看,因而一小我沿著那條老路,爬上了山。
四週一片烏黑,讓他一時想不起本身在那裡?手風俗地在身邊摸了摸,碰到本身的手機,他趕緊劃開螢幕,看時候已是十二點了。
很想打電話叫些人過來,把這個男孩子抓歸去審一審,到底是誰派他來這裡,專門勾引本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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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我把他的身子掰過來,彷彿想幫忙他,下一刻,一個身子撲到他身上,褲子被鹵莽地扯開,然後一根滾燙的東西,猛地刺穿他一向搔不到的癢處,讓他在迷含混糊中,收回一聲暢快的尖叫,身子一陣狠惡抽/搐,泄/了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