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雪湘喝了一大碗魚片粥,一碟鮮蝦腸粉,一籠燒賣,一碟白灼菜心,才停下了筷子。
站在水籠頭下,韋誌浩先幫嶽雪湘擦身子,讓他不測的是,嶽雪湘這麼潔淨的皮膚下,竟然被他擦下一層厚厚的油脂。
是的,離不開他,他非常清楚這一點,本身這輩子必定離不開他了,如果冇有韋誌浩,本身那裡還會有性/福。
第二天起床後,他坐在床/上遲疑不定,不曉得應不該該去提示嶽雪湘得起床了?
算了,不想這個了。
韋誌浩人長得帥,上麵粗大,耐力又足,真是個完美的戀人啊!想到剛纔那種感受,他的身材一下子又變得熾熱,很想撅起屁/股,再次讓韋誌浩進入,在他內裡放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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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動靜太勁爆了,讓他的心俄然亂成一團。
想到這裡,不由慚愧起來,本身今後真的要節製**,不能由著性著來,不然必定會傷了嶽雪湘的身材。
他真的太粗心了,竟然冇有去記嶽雪湘這個首要的日子,不然明天也應當買件生日禮品,過來哄嶽雪湘高興。
“我開打趣的。”韋誌浩見嶽雪湘順從,笑道。
嶽雪湘推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兩人都是男人,乾係本來就是劃一的,需求他送甚麼東西?
“我不是開打趣,你本身細心看一看。”韋誌浩當真地說。
更讓他拿不定主張的是,他今後應當用如何樣的態度,去麵對老朋友和他的男朋友?
怪了?
“是嗎?”嶽雪湘獵奇地爬起來,坐到床/上,旁觀本身的身材。
“真的?”嶽雪湘不測埠問。
翻開門一看,見嶽雪湘已穿戴整齊,淺笑著站在門口,前麵站著韋誌浩,一樣精力飽滿,彷彿他們明天就如許歇息了一晚,甚麼好事都冇有做。
“感謝你專門過來一趟。”嶽雪湘送梁良品上車前,在他肩上拍了拍,笑著說道。
都說冇有犁壞的田,隻要累死的牛,他這頭牛冇有累壞,嶽雪湘這塊田卻驚駭他去犁了,看來本身剛纔真的把嶽雪湘餵飽了。
最多今後節製一點,隔一段時候再跟韋誌浩做一次好了。讓他偶然候療養身材,漸漸補返來,免得精血被本身吸光。
“嗯,你們也走吧,上班要早退了。”梁良品策動車子,揮手說道。
“我去照照鏡子。”嶽雪湘衝動地跳下床,連浴巾鬆開了掉在床/上也不顧了。
想到本身一個直男,竟然跟兩個男人產生過乾係,嶽雪湘忍不住又自我嫌棄起來。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明天耗損太大,嶽雪湘和韋誌浩的胃口都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