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甚麼會有槍?”白弼開口道,“那種東西,你從那裡搞來的?”
白弼湊上去,用力地親吻了他一下,當真地說,“今後今後,你的統統感受都奉告我,不要再憋著了。因為我們是兩個相愛的人,不要再坦白我任何事了。”
“清曜……清曜……”白弼感覺臉上的淚水一滴滴地把地板都弄濕了,和滿地的血水一起稠濁。他緊緊抓著清曜還要再次刺下身下白霞的手腕,輕聲道,“彆……彆殺人。”
“對不起。”清曜緊緊地抱著他,“讓你看到如許的我……真的對不起。我還能夠像之前一樣嗎?”
“……四年前,你還記得當時一個下雨天,我們碰到打劫的嗎?”清曜轉動著方向盤,緩緩開口道。
“不、不曉得!我甚麼都不曉得!求你饒了我求求你求你!!”男人惶恐失措地跪在地上告饒著,他驚駭本身會變得和白霞一樣!
他不曉得這報應是深,還是淺。他隻曉得白霞所做的這統統,都需求用東西來了償――精力上的也好,*上的也好,四年前她為了一己之私差點殺了清曜,現在就要用一樣的匕首去還更加倍的痛苦。報應來得太遲,遲得他再一次遭到傷害的時候纔來,但是,已經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