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蹭我乾甚麼啊!”白弼的臉紅的要滴血,“你蹭溫泉池壁也……也好過蹭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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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曜!你在乾甚麼啊!你為甚麼要脫我衣服……”白弼細心地想要看清清曜的神情,但他被清曜翻了個身,然後用力地壓抑在了溫泉的邊沿。清曜用手大力環住了他的腰部,雙手在他的胸膛上來回磨蹭。
“噓。”清曜小聲地把手指放在了嘴旁表示。
明顯冇有喝酒,但是看到如許讓人誘|惑的清曜,白弼還是通紅著臉,不敢正麵直視他。十七歲的少年已經長開了,有些在宿世舞台上清曜的影子,但是因為春秋的乾係,屬於少年的氣質更重,眉眼也更加邃密而誇姣。這一幕是他從未見到過的氣象,不管他在專輯裡,在舞台上,還是在寫真集裡,從未這麼逼真而惑人。
劉暮暮揉著雙眼做好最後的善後,回到彆墅裡的時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經睡了。她來到廚房倒了一杯開水,卻不測埠看到了從大門裡返來的清曜。
“那是當然!”白弼隨口答道,俄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神采一變道,“你說……你說的是甚麼?”
少年的哭聲哀哀淒淒,分不清是溫泉水還是淚水充滿他白淨的臉上,白弼趕緊把他拉近了本身的懷裡,用手揉著他的頭髮安撫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彆再哭了!”
“好了好了,”白弼硬著頭皮說道,“彆哭了,我幫你就是了,但是你要記著,下不為例……真的,隻要一次……”
“冇乾係……”清曜短促的呼聲垂垂響起,惡魔的聲音也漸漸響起,“來,用你的手……對……就是如許……”
“你、你冇事吧?你喝了那麼多酒,現在在溫泉裡有冇有甚麼不適?!”白弼使出吃奶的力量才把他重新拉上了台階,擔憂地問他。
室內溫泉不大,但是有好幾個溫泉區,每個溫泉區都有效或木板或鵝卵石牆徹出個斷絕的門來,白弼繞了好幾圈,纔在最角落的溫泉裡看到他。
空無一人的水池裡,傳來了陣陣壓抑的聲音。
“我……我明天好難過。”看到白弼回絕了他的要求,清曜低下了頭,失落的模樣令人疼惜,“你口口聲聲說最愛我,最體貼我,你底子不是如許的!”
第一次看到少年哭得這麼驚天動地,看來是醉酒後的結果。但是現在也冇偶然候去賞識可貴一見的少年的哭容了,白弼隻想著清曜哭了,他要好好安撫他。他揉著清曜烏黑的頭髮不竭反覆,“我真的愛你,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