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覺得本身要把阿禾奪過來,會是一件很簡樸的事。畢竟他是皇子,身份高貴,脾氣還行,長得也算俊美。這麼優的前提,求取朝臣之女,很少會有家屬不動心的。
之前他還沾沾自喜覺得他已邁進了好大一步,隻等端莊的將來嶽父入京,他好好發個“此生隻求一妻”的誓詞,做出誠心的姿勢來――歸正他有了阿禾,也不會再看得上其他女子――那麼,將來嶽父那邊即便一開端不好說,但看著他長大的二姨母和與他打仗了這麼久的兩位白叟家,該是信賴他的品德的,總該有些躊躇的。
他與表妹從無過界之舉,時候長了那些看客們天然會明白了。如果他另行避嫌了,反倒讓表妹府中阿誰勢利眼的繼母失了顧忌,讓她在楊侍郎府的日子更不好過。
韶亓簫本也沉著了一些,便順勢放下了茶壺,也不去改正康平誤覺得他是熱壞了才喝涼茶解渴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