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元帝聞言,挑了挑眉,放棄了讓小孫子屁屁著地的做法,讓他直接站在桌案上。
鄭家的大師長昭靖侯鄭昇本日也來了,聞言也笑道:“阿苒小時候,微臣就看著有幾分像她曾祖母,琋兒是阿苒生的,這要像起來想必也是家祖母在天有靈的福佑。”
冷靜地可惜了此次叫五皇子韶亓荇逃過一劫的韶亓簫,表情倒是已經調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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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抬頭看了看母妃,又扭頭盯著王氏看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吐出話來:“4、嬸嬸”。
見墩墩奸刁地抓住了他的手指不放,還抱在自個兒肉嘟嘟的小手裡嘻嘻直笑,承元帝哈哈一笑道:“性子也像!”
韶亓荿掩嘴笑笑,對韶亓簫道:“七哥,看來長生將來像你,長於理財!”
卻見韶亓荿俄然摸了摸後腦勺,一臉後知後覺隧道:“我說疇前如何老感覺長生這脾氣莫名有些熟諳呢,本日大師齊聚一堂,才發明竟與三皇兄有幾分類似——看著是個冷酷不好靠近的,實在外冷內熱,表裡不一!”
第二日,趙敏禾回了一趟孃家。
韶玉嬋已經九歲,早就懂事,父王剛被禁足在府時全部郡王府風聲鶴唳的景象曆曆在目,前麵固然好了些,她和母妃也並未被禁足,但這事畢竟在她幼小的內心留下了難以消逝的陳跡。
到了仲春初、鄰近長生週歲宴時,趙敏禾已統統如常。
趙敏禾也淺笑著將王氏迎過來,她也清楚韶亓芃的無辜受累。對比起冇甚麼友情的韶亓芃,王氏的為人不錯,現在見了她,她也當何為麼事都冇產生過地將人牽出去。
王氏看他虎頭虎腦得敬愛,忍不住伸手點點他的額頭逗他玩兒。
墩墩虛五歲,但實際上才三週歲多一點罷了。跟有些怕生的姐姐比擬,她活潑得有些過火,皇祖父一招手她便蹦蹦跳跳地過來,一溜煙兒爬到承元帝的腿上,仰起小腦袋對著皇祖父直笑。
長生蹙著小眉頭,顯得一張白白胖胖的包子小臉非常嚴厲。
承元帝無聲地一歎,不偏不倚地也摸了摸她的頭,誇了幾句。
像現在,長生蹙著小眉頭,小手推拒起來的力道越來越大,但力道再大,在趙毅的眼中都隻是撓撓癢罷了。
但他卻還是來了,固然來得有點晚。
眼下,確切該當那人是個陌生人了。
“皇祖父!”
他本想將小孫子坐著放在桌案上呢,成果長生蹬著雙腳不竭踢著,硬是讓他冇法兒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