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禾想了又想,終是在臨睡前問韶亓簫道:“父皇為何會同意你將木蘭園移出來?”
韶玉嬋活潑敬愛,嘴巴又甜;團團聚圓還小,咿咿哦哦起來也萌得叫民氣都軟了,倒是叫承元帝這段光陰跟孫女們處得很高興。到三月春獵時,他也想三個小糰子打包一同帶去上林苑。
陶卓聽懂了,道:“你便是因這個啟事,才問都不問我一聲就鑒定我是個嫌貧愛富之人?”
陶卓死皺眉頭道:“你是服侍王妃的,我是服侍殿下的。不很配嗎!”
因而,這段光陰裡最常來承元帝跟前的,便是韶玉嬋和團團、圓圓。
聽到前麵的腳步聲,他放下修剪的大剪子,走疇昔扶了她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道:“圓圓還睡著?”
韶亓簫想了想道:“如果早些年,我想父皇確切不會如此。但近些年朝中暗潮頗多,不大承平,父皇也比疇前還謹慎了。擺佈如許也能夠叫我們圓圓不再那麼顯眼,也是功德。”
陶卓鬆了口氣,又倉猝解釋道:“我不是嫌棄你。而是我父親為人所害,如果另有個兄弟在,我倒不介懷孩子隨你姓,但現在陶家隻剩我一個,香火不能斷在我這一代。”
趙敏禾又道:“那不至於連孫女都要如此對待吧?”
陶卓快速回身麵朝他,神采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