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還痛恨他,自是不會體貼他,他亦不會主動奉告她詳情,她對那場刺殺一無所知,隻模糊記得有如許一件事。
謝酒掐著本身的手才漸漸鬆開,“感謝。”
她籌辦去燒熱水,被莫棄攔下了,“謝酒女人,你在這等著,我去燒。”
謝酒想到了老禦史。
顧逍的上衣已被撤除,謝酒清楚地看到他胸前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口兒,傷口泛著烏青,那傷口好似割在本身身上一樣疼,她下認識咬緊了內唇。
她想起,宿世她見他身上有很多陳年舊疤,她問他是不是上疆場時留下的,他冇迴應,她便當他是默許了。
莫離點頭,“我們趕到時,刺客已被主子滅口了,主子是在林禦史家門口遇刺的。”想了想他又道,“刺殺主子的不過就是那幾個。”
想起甚麼,他又道,“你腳可好些了?”
重生後她提早囤夠了很多藥材,也是防著此事再產生,她還想著這兩日設法再提示下他多減輕視,冇想到……
你放心,主子命大著呢,不會有事的,這隻是平常傷,隻要毒能解主子等會就好了。”
爐上就溫著熱水,謝酒倒進盆裡端著往房間走。
謝酒本有很多話想問他們,但此時顧逍冇醒,她滿內心都隻要擔憂,三人便悄悄坐著。
顧逍渾身是血。
她在想莫棄他們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