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謝酒用手抵住了。
曹誌誠還很驚,府中真的有內鬼,不然便是顧逍偶然中曉得這密道,若無清楚曹家設防的人帶路,從三房到母親和承望的院子,路上也會被人發明。
“城南曹家?”他看向曹誌誠,“那不是首輔大人的本家嗎?這……同為一家,有何事不能明著來,得走地下暗道?”
他輕蹙了下鼻,好似鼻尖還繚繞著她身上獨占的藥草香,表情甚好地帶著官差們分開了曹府。
聽聞曹家三爺同首輔大人乾係最好,想來是聽首輔大人叮嚀做事,首輔可否奉告下官,這密道是何感化,曉得的究竟有哪些人呢?
他說過,今後他與顧逍謝酒的對決,隻會是他贏。
一個時候後,謝酒就從林舒口中得知了曹產業生的事,她莞爾一笑,“你替林老夫人看診時,順道也將這些說給垂白叟聽吧。”
守門的兩個下人麵麵相覷,遊移之下,一人謹慎地帶上了門,老夫人和承望公子的屍身還在靈堂擺著呢,若叫人聽到首輔的笑聲就不好了。
等親隨將曹三夫人對付走,曹誌誠又道,“去大理寺催催伍衝,我曹家命案現在是何停頓了,老夫還盼著他們早些結案,好讓母親入土為安呢。”
害得他覺得她又是為那點子小事打攪他,若他在伍衝來之前就曉得密道,他何至於如許被動。
竟真有密道?還是老三的院子?
這密道在他們找到宅子時就已經下過了,密道通向那邊,顧逍也早已奉告了他。
曹誌誠很氣,氣伍衝的冷嘲熱諷,氣曹老三的坦白,更氣這府中下人竟與他離了心,哪怕是分到三房的下人,那也隻要他這一個主子,他們竟瞞著他。
伍衝緩緩起家,笑了笑,“下官查了這些日,實在是查不出另有甚麼樣的妙手,能不被曹家暗衛發明就能入曹府的,本來是走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