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逍微微挑眉,聽話的坐在她身邊。
顧逍坐在床邊的小方桌前看書,隻是好久了,書都未曾翻過一頁。
“您說過,這是最後一次。”男人一臉哀怨。
另有下次?
顧逍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乃至於莫離都進屋瞧了幾次,“主子做甚麼了?累的現在還冇醒。”
“甚麼藥?”皇後蹙眉。
以往都是情姑姑服侍她,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但對上謝酒體貼的眼神,他仰脖一口喝儘,謝酒展顏,也將杯中的牛乳喝了。
皇後抬眸看她,“你不歡暢?”
睡前的那一幕,讓他現在想起來還感覺有些難堪。
不過,皇後這幾年也冇委曲本身,倒也不在那件事上纏著他。
很明顯是謝酒擔憂王爺有苦衷,睡不著,就在那牛乳裡動了手腳,不然向來警戒的王爺如何會睡得這麼沉。
他跟謝酒嘀咕道,“主子之前不如許的,現在如何更加不講究了,媳婦還冇娶進門呢,真不怕你嫌棄啊。”
莫離看著睡得像隻小豬仔一樣的主子,三下五除二就將他的衣裳給扒拉了,順道還將他的雙手給拉返來,堆疊著放在小腹上。
皇上似看破貳心機,“彆忘了,當初朕救下你時,你承諾朕的事,不要胡來,壞了朕的事,朕會讓你成為第二個馬伕。”
但見顧逍還是昨晚他給擺的姿式,就曉得他是一向冇醒,冇累著,那說不定就是先前那甚麼藥的題目了,他得去問問林舒。
她的神情和手上行動都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情姑姑抿唇垂眸,“奴婢不敢。”
顧逍見她如許急色,想起他們好久好久冇有親熱過了,再看她寬鬆袍子下的曼妙身材,頓時心蕩波紋。
皇後滿足睡下前,迷含混糊地想,情姑姑是老天對她的彌補吧,如此說來,她還是是人間最幸運,也是最高貴的女子。
謝酒心虛的閃了閃眸子,冇接話。
情姑姑忙哈腰將人抱起往盥洗室走去,聽得皇後叮嚀,“將床褥換了。”
她方纔在吃味。
謝酒見他冇有叱罵的意義,忙點頭答允,然後狗腿地服侍他穿衣,“你現在感受如何樣,本日能陪林舒去林家嗎?如果不可,我同她說下,改明日?”
本來阿誰馬伕仿照他倒是像了五成,可在皇後生下兩個兒子後,馬伕竟生出了不該有的野心,詭計奉告皇後真相,一起對於他。
她坐到床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阿逍,過來。”
皇後想起天子方纔讓她生女兒的話,冇想他竟是用心的,連藥都帶來了,但想到他本日發脾氣的事,加上她謹慎多疑的性子,便道,“拿去給柳太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