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楚皺了皺眉頭，衝著還懶洋洋的世人道：“不太對勁。”

羅拾五勾起嘴角，像是天國來的修羅。

但是何子揚一激靈，差點冇跳起來。韓奕已經移開了視野，還是淡淡地冇有神采的模樣。但留給何子揚的驚駭感卻始終揮之不去，就像是看了一個可駭片，片尾曲放完了，那種餘韻還留在那邊。

羅拾五拿著一支菸，抽了幾口，才說道：“這纔是個開端，我們還冇進入UNT。等真的進入了UNT，那才叫做針尖上跳舞。”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那些人已經向著他們走來，數量之龐大，令人咋舌。這些人類――或者說其他物質，帶著分歧的兵器，走到了他們的麵前。

林染站起家來，下一秒統統人都拿起了機槍看內裡。還是一樣的風景，但卻有種說不出的暮氣，氛圍如同停滯在了空間裡，冇有一點點滑動的跡象。

那是何子揚見過的最和順的羅拾五，他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著，唇在歐文嘴角悄悄挪動，像是羽毛在光滑的玻璃上拂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