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馳不顧渾身的痠痛,強撐著下了床按亮大燈,刺目標燈光讓他立即閉上眼。
淩非墨這時回過神,煞風景的說:“阿馳,你,醒了?”
她在他唇間控告:“你嚇我……嚇死、我了……”
淩非墨拿下他的手,放在手裡搖了搖,用心頤指氣使的說:“你曉得就好。”
上官馳隻是不斷地迴應她:“對不起……唔,是我……的錯……寶貝,我的墨寶……”
華叔吹鬍子瞪眼,一拍桌子:“走,不打的是孫子!”
淩非墨枕著一小半枕頭,抱著上官馳的胳膊,想到這裡是他的寢室、他的床,大大的桃花眼便微微彎起,像兩弧新月。轉過身和他麵麵相對,又把被子向上托了托,僅僅暴露鼻子以上,嗅著冷冽的香氣,一會工夫竟然高低眼皮打鬥,就如許美美的睡了疇昔。
上官馳深深的看著她,看到她遭到了驚嚇,微張的粉嫩的唇瓣;看到她眼眸烏黑清澈,如琉璃般倒映著他的身影‘看到她臉頰垂垂紅透,像是一隻敬愛的桃子。
上官馳美滿了。
“你說了,我讓你看個夠。”上官馳用有些嘶啞的嗓音說。
“哼!”淩非墨揹回身,不理睬他。
上官馳俄然動了。
華叔咽咽吐沫,卻強自瞪眼:“兔崽子,你看甚麼?”
淩非墨不理睬他,持續把玩帶子,還使壞的把寢衣敞了敞。
他的身側躺著一個女孩,淺淺的鼻息很有規律,顯現著她在熟睡。長長的黑髮在紅色的枕套和被子間特彆刺眼,香味就是從秀髮上傳出來的。
上官馳蹲在床前,近乎貪婪的看著端倪如畫的小女人,毫不設防的在他床上甜睡。
淩非墨忍不住湊上去,在他有些枯燥的嘴唇上輕啄一記,唔,有點乾。她舉目四望,瞥見床頭櫥上有一杯白水,和一把小湯勺,估計就是喂他喝水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