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辦公室裡,長呼一口氣,天下清淨了。病院的護士固然對著他發花癡,但是本色性的騷擾可冇有人敢。
“有事找段凜,我明天調休。”說話都冇逗留一下腳步,就這麼徑直走出女人們的視野。
想起淩非墨的惡搞,他對張護士倒是冇那麼惡感。
“出院誰辦的,留的甚麼電話?”他十指小扣,眉峰微蹙。
“……不能。”
“行了,其他的放著,我會看。淩非墨,我來聯絡。”他拿過檔案夾,苗條的手指滑過一頁頁回訪,張護士看得目不轉睛。
沈馳把母親大人送回他的公寓,立即迴避瘟疫般拿起車鑰匙走人。再說下去,他老媽還不曉得能給他添點甚麼任務,還不如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