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歡暢的叩首謝恩,各自遴選去了,又拿了幾樣小玩藝分給上麵的人。
何紀二人聞言,頓時麵如死灰,一臉驚駭的看著歐陽墨軒。
她真想曉得他的心是甚麼做的,她們到底是他的妃妾,即便不是伉儷,也同床共枕過,而他,為何連一絲的憐憫都冇有。
何芳儀和紀芳儀一見是樓心月等人,神采頓時如中了寒毒般,烏青一片。樓心月看著她們,冷冷一笑:“兩位芳儀當真是閒的緊啊,隻是,再閒也該曉得‘背後莫論彆人閒’這句話。”
“下次。”
世人忙起家,施禮辭職:“臣妾辭職!”
樓心月淡淡的應了,便領著世人向朝陽廳而去。
來到詳福宮,卻傳聞太後鳳體不佳,叮嚀免了各宮存候。樓心月心下迷惑,按理,本日是太後移交掌管後宮之權的日子,現在她卻躲著不見她,看來,這掌管六宮之權,怕是冇那麼輕易獲得了。
重重的歎了口氣,順手將書擲在案上。一向以來她不都在等著這一天麼,為何現在內心倒是如此的亂呢?
左手邊的第一個位子是空著,原是寧妃所坐,現在她仍在靜養,歐陽墨軒特赦她不必前來存候,讓她放心養好身子。
話音一落,忙有幾個侍衛上前,將何芳儀和紀芳儀押了起來,二人隻嚇得雙腿發顫,站都站不住,任由著侍衛在地上拖著分開。
襲若走了上前,輕聲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害民氣。”
襲若也再聽不下去,厲聲道:“誰在胡說?”說話間已走了出去。
待世人都分開後,樓心月便單獨躺在床上,眼神偶然的打量著帳內掛的香囊和玉墜。
二人自知理虧,一時不知該如何提及,歐陽墨軒也不焦急,隻悄悄的等著。
初夏初晴聞言,忙一臉歡樂的跪下謝恩:“奴婢謝皇上隆恩。”起家後,跑去各接下一匹,歡樂的瞧著。
總會有人的,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年青貌美的女人。
何芳儀聞言,一條命已死一半,頓時癱倒在地。紀芳儀則忙跪爬著上前,拉著歐陽墨軒的袍裾求道:“皇上,皇上,嬪妾知錯了,求皇上饒了嬪妾,嬪妾再也不敢了。”
樓心月轉眼看向她,眼神淡然。
回到朝陽廳,侍衛將二人往地上一扔,便退了下去。樓心月坐於主位上,冷冷的看著她們,隻見她們的髮髻早已疏鬆,衣裙也甚是混亂,再不複存候時的貌美如花。
襲若見此,微微含笑,緩聲道:“坐了這麼久,娘娘想是悶了,不如奴婢們陪娘娘出去逛逛,透透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