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夢也冇有想到事情會弄麵如此地步,她不過是聽太後說,皇上這些年一向思念著溫惠太後,如果她能作溫惠太後當年的飛天舞,也可解皇上這些年的思念之痛,皇上必然會歡暢。
樓心月一怔,忙看向歐陽墨軒,他的手掌已經伸展開來,悄悄的放在膝頭。神采也已規複安靜,眼神淡然。“朕還從未見過此舞,想來,必然很美。”
“本宮不是這個意義。”
隻是,上官雲夢要作此舞,卻未免太完善思慮。她這一舞,如果舞的不好,便是東施效顰,隻怕要遭人話柄,貽笑風雅。而即便是舞得好,也會被人扣上一對惠溫太後的不敬罪名。
上官雲夢似也愣了一下,看了眼太後,方低頭回道:“是,臣妾要作的恰是當年溫惠太後一舞動天下的飛天舞。”
“好一個花好月圓人悠長!”歐陽墨軒朗朗一笑,執杯向世人道:“徹夜花香滿園,月圓如環,應時應景。好,就祝花好月圓人悠長!”
一時樂聲複興,樓心月看向席下,就見上官雲夢已換了舞衣,一身素白的舞衣。因為,她徹夜要作的恰是那曲讓先帝與溫惠太後結緣,而顫動天下的飛天舞。
上官雲夢如獲大赦,頓顯歡樂,忙謝恩道:“謝皇上。”
本來熱熱烈鬨的晚宴,俄然墮入僵局。統統人都不敢言語,隻是看著歐陽墨軒,隻等著他的一聲示下。
如何能夠,不成能是那人,她不是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麼?
不想,上官雲夢卻並不承情,秀眉一擰,不悅道:“皇後孃娘是說臣妾學藝不精,舞不好嗎?”
自前次歐陽墨軒去朝華宮一過後,上官雲夢便一向記恨著寧妃。此時聽她一語,認定是寧妃是在幫皇後。神采更是不悅,內心也更加不甘。
看向太後,就見她隻是悄悄的看著麵前,一臉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