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心月剛要答覆,另一個身影又緊隨而來,是歐陽睿之。
“技藝極高。”
“朕聽聞有刺客,可有傷到你?”
“那你為何還要追出來?”
樓心月伸手一指,恰是方纔那黑影消逝的方向,“本宮追到這裡,便不見了人影,仿如果往阿誰方向逃了,夜色太暗,那人又穿戴夜行服,實在奸刁的很。”
“那你現在肯定了嗎?”他目光輕淺,語氣淡淡,似在議論風月之語,又似在訴說夜色誇姣,半分呢喃,半分隨便,“我是想救你?還是想殺你?”
“嚇死我了,我一聽襲若姑姑回稟說有刺客便忙趕著跑來了。”看向先到的歐陽墨軒和歐陽睿之又道:“不過,還是皇哥哥和皇叔速率快。”
襲若上前回道:“娘娘放心,惠妃娘娘無恙,隻是受了些驚,動了胎氣,現下朝太醫正在為她診治。”
男人聞言俄然悄悄一笑,嘴角輕揚,看著那那輕揚的嘴角,樓心月不知為何,竟有一種很強的熟諳感,正想細看,那男人已經收了笑容。
“是很奇特……”樓心月目光輕淺的落在那張麵具上,似想穿透那張麵具,看到麵具上麵的容顏,“你為何一而再的呈現在我身邊,並且,脫手相救。”
朝陽看著她——皇嫂就是皇嫂,不愧是我最愛的皇嫂。
“噢?”
她的神采安靜,看不出任何非常。
“皇上,mm身子孱羸,此胎懷的極其辛苦,顛末前次父親一事又一向憂心費心鬱鬱寡歡,現在父親出征期近,她又不免擔憂勞心,為請龍胎安定,也為欣喜mm,臣妾要求皇上晉mm為貴妃,也好讓她放心養胎。”
“不怪你,刺客奸刁,如此看來,必是有備而來,你冇事就好。”
還是不殺?
歐陽墨軒冷冷的說了句,想起中秋晚宴時,也曾有一個技藝極高的刺客,清查未果。
皇後是會武功的。
並且,每一次都呈現在樓心月的身邊?
隻是,他為何會一而再的呈現,並且,從不傷人?
殺,永絕後患。
就在世人正由衷佩服,各懷心機時,忽見深明大義廣大容人不為己私仁心仁德的皇後俄然施禮道:“皇上,臣妾有個要求,還望皇上成全。”
正欲說話,忽見一個身影落在麵前,倒是歐陽墨軒,上前便問。
她很聰明,他在內心對本身說,難怪那人一心想要撤除她。
樓心月見她神采體貼,笑了笑道:“放心,我冇事。”
男人不語,一雙幽深如墨玉的眸光緊緊的打量著他,似在思慮她的話,又似在奇特既然如此,她又為何要追出來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