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心月麵色一詫，昂首看向他。卻見歐陽墨軒又笑了笑，道：“在我內心，你便是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也不是任何人能夠替代的。”

樓心月也不等歐陽墨軒說話，起家道：“好了，臣妾要去看看紀芳儀了，想必她還不曉得落空孩子，不知又要如何鬨了。”

襲若道：“自紀氏被打入冷宮起，賢妃便每日叫她在院裡跪上兩三個時候，不管颳風下雨，還是驕陽當頭，皆不例外。本日她依命又去跪了，不想，隻跪了小半個時候，就暈厥了疇昔。若不是看刑的宮人怕擔出性命，還不敢來回呢。”

夏夜的天井，百花盛開，芳香芬芳，連夜風中都夾著花香。有夜風自後院吹來，夾帶著荷葉的暗香，清爽惱人。

襲若會心一笑，“是，奴婢這就叫來人去回她。”

襲若看著樓心月道：“娘娘是想讓雲貴妃和賢妃來個窩裡鬥？”

樓心月道：“此事太後與雲貴妃曉得了嗎？”

樓心月儘力的平複了表情，方道：“皇大將臣妾當何為麼人了，就如許不管不顧。也不管何時何地，皇上有考慮過臣妾的感受麼？”

歐陽墨軒看著她，儘是不解道：“皇後本日是如何了？”

歐陽墨軒眼底似有笑意，道：“皇後是在體貼朕？”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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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娘籌算派太醫去瞧嗎？”

歐陽墨軒看著樓心月，曉得她內心一向在痛恨著他，道：“你這何不讓人去回朕。你曉得的，隻要你說一聲，朕必然立即就去。並且，如果你那晚留朕，朕也不會分開。”

樓心月輕咬著下唇，道：“誰說臣妾妒忌了，臣妾不過是想奉告皇上，既然雲貴妃返來了，皇上也大可不必再在臣妾身上尋覓她的影子了。舒愨鵡琻何況，臣妾自知容顏姿色皆不如她，也冇得與她相像之處。”

襲若笑著應了，出去傳了轎輦。

歐陽墨軒隻淺淺一笑，“朕的皇後當真母範天下。”看著她又道：“皇後本日來，就冇有旁的話想與朕說嗎？”

“紀氏是因為有了身孕才暈厥了疇昔的，現已小產。聽前去診治的太醫說，龍胎隻要月餘，以是，隻怕連紀氏本身都冇有發明。”

樓心月昂首看了看他，“臣妾見皇上麵龐似有倦色，想是剋日過分勞累之故，皇上也該重視龍體。”

樓心月隻是愣愣的看著他。“那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