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也曾經掙紮過,曾經躊躇過,乃至曾經淪亡過。因為,她又清楚從她的眼底看到過那一絲至心,看到過那一縷真情,隻是,她都很快的走了出去。就像她身在後宮,卻從未真正將本身融入後宮普通騸。
樓心月道:“好,我們本日便都附庸風雅一回罷。”
“是啊,本日不知是如何了,老是感覺睏乏。”
“歡樂就好。現在,她也該曉得,在這後宮,誰會對她好,誰又是能夠依仗的人。”
襲若正將一枝並蒂海棠鑲珍珠步搖插於她髮髻,回道:“已照娘孃的叮嚀,撿最好的送去了,淑妃非常歡樂呢。”
“娘娘心機深遠,聰明睿智,不過幾句話,便將菊花的時令透露的淋漓儘致。臣妾自愧不如。”
樓心月忙攔住道:“哎,是mm不叫通傳的,想著姐姐應當在賞菊,不肯擾了姐姐的興趣。”
樓心月從鏡中看向襲若,“也多虧你早上提示了本宮一句,說淑妃愛菊。”
襲若忙應了“是”便放下帳幔退下了。
襲若會心,將其取下,道:“奴婢俄然感覺這步搖的花色與娘孃的衣服不搭,奴婢重新給娘娘換枝步搖罷。”說罷,尋了支鳳穿牡丹的給她換上。
三人說著,便都笑了起來,似久日好處豪情極深的好姐妹普通。隻是,各自的心機,卻也隻要各自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