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以對的太後俄然轉臉看向一旁的西風圖婭,正處於驚詫中的她,手裡的藥瓶還將來得及收起。方纔來的路上太後已經傳聞了西風圖婭拿毒副供之事,眉頭一蹙,非常不悅道:“禧妃,你這是乾甚麼?”
不消猜也曉得,甚麼巫蠱之術,甚麼栽贓嫁禍,都不過是有人想故布迷霧罷了,謾罵她是假,栽贓嫁禍也是假,或者說,栽贓嫁禍是真,卻不是真的要栽贓樓心然,而是一向被操縱的夏玉雪,又或者栽贓樓心然也是真,隻看事情會如何生長。
“可有搜到甚麼?”
好,連她都被操縱了一番。
樓心月再次與襲若相看一眼,換衣前去。
樓心月始終信賴,歐陽墨軒不會憑白無端的說出那句‘謀反通敵’之說,定是搜到了甚麼他纔會如此說。再者,他今晚俄然過來並調集統統妃嬪定然也非那麼簡樸。
“噢。”西風圖婭揚了揚手裡的藥瓶,“聽事聽的有些困了,吃顆藥丸提提神。”將手中的藥瓶往太後遞了遞,問:“太後要不要來兩顆?儼”
兩人正說著,襲若自內裡走了出去,向樓心月點了點頭。
“那就好。”樓心月笑著自榻上起家,走向寢殿道:“累了一天了,奉侍本宮梳洗罷。”
華向生是歐陽墨軒的禦用太醫,自樓心月入宮後,又一向奉養她,在這宮裡除了帝後,便也隻要太後能請得動了。樓心月倒不是擔憂樓心然,隻是待會必必要華向生纔好。
樓心月卻不去理睬,所謂見怪不怪,其怪自敗。看向眾嬪妃道:“好了,時候很晚了,你們都跪安罷。”又向小貴子道:“將這丫頭帶下去,著人好生把守,等明日再審。”
小貴子低聲回道:“詳細的主子也不曉得,隻傳聞彷彿是函件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