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墨軒看向她,目光輕淺溫和,帶著幾分顧恤,道:“朕曉得你說的是前次流言之事。你放心,朕定會還你父親一個明淨,也必不叫你受了委曲。”
杜德光,勾搭大臣,殘害忠良,破壞秘密軍機圖,並有漫衍謊言,誹謗皇後等罪。判以監禁畢生,產業充入國庫,家人發配邊陲。康嬪,以卑犯尊,違逆皇後,擾亂宮闈,著廢為庶人,打入冷宮。
樓心月見他歡暢,一時想起安嬪的父親,便謹慎的問道:“現在水患已除,皇上籌算如何措置工部侍郎常德,和河道巡督使方雲忠呢?”
李莽,逼迫百姓,貪汙納賄,行事不仁,買賣官員等各式罪名確實。判其秋後問斬,其產業充入國庫,家人,放逐。
“噢。”襲若淡淡的應了,轉眼看向樓心月,卻見她隻是一臉安靜的聽著,並不言語。
“向來贓官貪吏都如蛀蟲普通,叫人防不堪防,皇上又何必為了他們置氣。”
歐陽墨軒伸手接過,並不飲用,將杯盞重重一擱,道:“最可氣的是,現在竟又查出通州知州李莽與數名官員等各種罪過,此中更是不乏朝中重臣。曆數其罪,真叫人聞知心寒。”
樓心月笑了笑,道:“如此,皇上也不必再憂心了。”
樓心月悄悄的聽著,並不言語。看來,西門雲天已經按她說的動手籌辦了,現在再有歐陽睿之從旁幫手,事情倒比她想像中更加順利。
“彷彿是王爺的近身侍從,名叫安南的。”
細想來,自歐陽墨明謀反一案後,歐陽墨軒已多年未曾如許大開‘殺’戒。一時候,前朝後宮民氣惶惑,個個心驚膽戰,紛繁思其己過,隻願本身冇有犯下一點錯誤。
歐陽墨軒伸手將她扶起,拉著她坐於身側,擁入懷裡,喃喃道:“朕知你這些日子受了委曲,朕必不叫你白受。”
樓心月隻是冷冷的聽著,顛末宿世與此生的各種之事,她現在彷彿不知甚麼叫作‘不幸’二字。隻知一句:人欺我之,我必還之。
連續幾天,前朝不住傳來動靜,先是歐陽墨軒科罪了李莽,接著又牽涉出吏部尚書夏知章。
樓心月忙從榻上起家,目光緊緊的看著他,感激的似要凝出水來,盈盈施禮道:“有皇上這句話,臣妾與臣妾父親這些日子所受的委曲,也就冇有白受了。”
重生之王謝毒後,帝情薄(十)
樓心月淺淺一笑,他堂堂睿王爺,連這天下都不放在眼裡,又如何需求他的嘉獎。歐陽墨軒此舉,不過是錦上添花,做個模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