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若會心,笑了笑道:“到時侯,就不怕不熱烈了。”
初晴應了回身忙跑了出去。
次日存候,眾妃嬪皆到,獨不見上官雲夢。直到眾妃嬪都請了安,才見她姍姍來遲。端著一臉的傲岸不屑,懶懶的施禮道:“臣妾給皇後孃娘存候!臣妾存候來遲,皇後孃娘不會見怪罷。”
樓心月見她隻是微福了禮,並不與她計算,含笑道:“平身罷。賢妃奉侍皇上辛苦,本臣何來見怪之說。”
不肖多時,紀晚晴被赦的動靜便傳遍後宮。歐陽墨軒並冇有規複她的名位,隻讓她以官女子的身份暫居彆院。但即便如許,卻仍然有很多人抱著看好戲的表情,等著看樓心月如何清算這個殘局。
“那如何辦,萬一皇上如果……”
初夏也道:“是啊,奴婢猜想,這後宮除了賢妃,隻怕另有一人也想借這個機遇在皇上麵前好好表示一番。”
想了又問:“皇上曉得了嗎?”
初晴向來性急,樓心月隻當是小事,並未放在心上,仍然翻開書。
“是就事說事也好,是美意互助也罷,mm好久冇和姐姐坐下喝杯茶了。本日這茶,姐姐是喝定了。”笑了笑,又道:“何況,關於壽宴之事,mm還要就教姐姐。”
初晴秀眉緊擰,小聲道:“早朝時已經曉得了,傳聞,龍顏大怒。”
樓心月笑著點了點頭,手指緊緊的握了握寧妃的手,“謝姐姐!”
襲若小聲謹慎的問著。剋日,上官雲夢與樓心然平分聖寵,一時風景之盛無人能及。
“本宮何嘗擔憂的是扳連本宮,本宮隻怕扳連了他們。皇上現在對本宮已不複先前那般恩寵,若本宮此時冒然去討情,隻怕皇上一怒之下會重判了父親。”
寧妃看了眼世人,笑了笑道:“臣妾覺得,皇後孃娘這個彆例甚是不錯。臣妾記得,先帝時,莊太妃便是在獻藝時,以一支百花鬥麗舞而博得先帝的寵嬖,從本來的芳儀一躍晉為妃位。而溫惠太後,更是因一支飛天舞,舞動天下,而與先帝結緣,做上了後位。可見,天下女子的榮寵與所懷的絕藝也是息息相乾的。”
“娘娘是籌算……”
笑了笑,不再言語。今後今後,她在這後宮將會又多出一個仇敵。紀晚晴,必然恨她入骨罷。
上官雲夢聞言,更加對勁,揚起嘴角,抬手撫了撫髻間的一顆燦爛奪目的紅寶石。喃喃道:“難為皇後孃娘諒解,不過,這也不能怪臣妾,實在是皇上昨夜非得要看臣妾跳舞,這才弄得臣妾今晨起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