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趙氏沉聲說道，“她淩皓月隻不過是個寄人籬下的孤兒罷了，本夫人如果連她都拿捏不了，還如何做淩國公府的主母。”

紅袖四下瞧了瞧，這裡恰是僻靜，四周冇有其彆人，方纔說道：“小翠，常日裡你在內裡，冇在屋內服侍大蜜斯，你是不曉得，大蜜斯看著是知書達理、和順賢惠，實際上脾氣差得很，動不動就拿身邊的丫環撒氣。疇前倚翠嘴甜，倒是還好，倚翠身後，我嘴笨，比不得她，就經常被大蜜斯吵架。”

而淩婉柔仍舊跪在地上，一向冇起來。

“母親，是淩皓月她用心設想我的！”淩婉柔滿臉委曲地說道。

趙氏內心現在恰是一團亂麻呢，被她這麼一搖，心頭更亂了。直接一把從她手中擺脫開來，想也冇想，直接脫口而出：“如何辦？我如何曉得如何辦！”

小夭靈巧地和周媽媽一起扶著老夫人上榻，老夫人坐著歇了口氣，又接過淩皓月遞過來的水，方纔緩過來。

現在紅袖正心頭一暖，趕緊說道：“小翠，你說那裡話，正如你說的，我們都是丫環，都是下人，那裡來的誰更寒微呢。”

這一說淩婉柔更委曲了：“明顯就是她先鬆開手，祖母纔會跌倒的，憑甚麼都怪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