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趙晴忍不住抿唇一笑。
秦景仲接過蔘湯,朝趙晴笑道:“有勞愛妃了。”
“貴妃請起。”秦景仲擺了擺手,“朕這段時候忙於政務,倒是忽視了貴妃,貴妃在宮裡還過得好嗎?”
“胡全,貴妃彷彿有點怕朕啊?”
秦景仲實際上已經用過膳了,想了想,還是點頭笑道:“呈上來吧。”
秦景仲批摺子累了,就來禦花圃逛逛,冇想到卻看了趙晴,揉了揉眉心,他這段時候忙於政務,倒是一次也冇有去過趙晴的寢殿。
“將碗擺在這兒就好了,明日再叫人來清算,夜深了,該寢息了。”
趙晴的心漏了半刻,這就要真正侍寢了麼,但是她不曉得該如何做啊。
秦景仲大怒,當庭杖責慎郡王,並罰奉一年,以示鑒戒。
“彆再動了,朕累了,歇息吧。”秦景仲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趙晴成了天子的貴妃,固然冇有行冊封大禮,但是她也是宮裡獨一無二的貴妃,冇有哪個女人能和她比肩,一時候京中的女子對趙晴戀慕不已。而宋瑜則是成了一個背麵例子。
端蔘湯這類事情,本來是不需求趙晴這個主子做的,但是她實在是驚駭,乾脆本身親身脫手了,歸正這也是秦景仲準予的。
用過了蔘湯,趙晴又恭敬地遞上絲絹,秦景仲感覺麵前的這個女子,那裡是他的妃嬪,清楚就是他的丫環嘛。不過對於趙晴的服侍,秦景仲還是很對勁的,她是個知心的女人,照顧人倒是不錯。
而與慎郡王府的有親戚乾係的蕭青楓一言不發,冇說說出一句向慎郡王討情的話。
秦景仲看著趙晴有些微楞的神采,笑道:“朕看愛妃久不歸,以是就先沐浴了。”
把宮人們都趕出去了,這意義已經很較著了,他要臨幸趙晴。
趙晴悄悄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儘力讓本身保持淺笑,“陛下,您可用過晚膳了?”
趙晴目光微閃,看了他一眼,又倉猝躲開。落在秦景仲眼中,這個女子彷彿一隻吃驚的小兔子。
趙晴悄悄一笑:“陛下國事繁忙,並且現在本來就是孝期,陛下如何會來呢。”
秦景仲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她低著頭,他隻能瞥見她頭上的髮飾。
“真兒,我很驚駭,陛下他……”趙晴有些難以開口,那夜的猖獗讓她心驚膽戰。
但是趙晴的裝睡實在不勝利,秦景仲較著看到她的睫毛在顫抖。
秦景仲是放心了,但是趙晴可就難受了,她的夫君摟著她,她實在是不風俗啊,他的手好燙,燙著她的心,她不自發地往裡側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