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皓月雲淡風輕地說道:“臣女固然姓淩,但是太後更是臣女的遠親外祖母,自父母走後,就數外祖母最心疼皓月,對太後不敬,娘娘感覺皓月該如何做?”
“來人,將淩婉柔收押天牢,甚麼時候六皇子同意不究查了就放人。”極刑可免,活罪難逃。
皇貴妃未語,她從被奉告要和親西秦的那天開端,就在擔憂哪一天兩國開戰,她會不會第一個被拉出去祭旗。
淩皓月順勢跪在地上,身材挺得筆挺,涓滴冇有任何驚駭之意,正色道:“娘娘細心想想,如果西秦和南齊果然翻臉,頭一個不利的是誰?總不會是我淩皓月吧。”
“臣女淩皓月給娘娘存候。”淩皓月屈膝施禮,不敢有涓滴怠慢。
求人要有求人的模樣,皇上有脾氣,這位南齊公主,現在的西秦皇貴妃一樣有脾氣,方纔的話已經起了結果了,如果再以言語相激,過猶不及,就會有惡感化了。
“六皇子殿下一發話,陛下也何如不得,隻得命令將淩婉柔收押天牢,淩國公佳耦苦苦討情,皇上都冇承諾呢。”淩皓月再補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