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莞乖乖喝了藥,躺回床上不說話了。
“乖。”他又是哄,又是勸,可她軟硬不吃,抱著被褥死不放手,一副要頑抗到底的模樣。
他眸光深諳,目不轉睛的凝睇著她:“不準脫。”
他不動聲色,但終究擱下書籍,捏起勺子麵向她:“我餵你。”
“捉魚呀。”喬莞轉過身,有些奇特的瞅著他,不脫衣服如何下海捉魚?
隨後喬莞便眼睜睜的看著他僅著單褲的躍入海裡。
喬莞一邊咕噥,一邊將細線穿過針孔,替他補上腋下的缺口。
她明天摘了很多野果子,加上挖的幾個番薯也算收成頗豐,隻可惜冇抓到山雞野兔之類的活禽,表情頓時降落很多……
傍晚的太陽不大,但他還是細心的將脫下的上衣蓋在她的頭頂,以便擋風遮陰。
“睡。”他簡練的說道,空出一手撫過她柔嫩的小腿。
歸去的時候四周的環境已變,從微暖的落日日變成了月冷風涼天。
她找來一條大毛巾把汗水擦潔淨,換上潔淨的衣服後就想去找傅天琅。
而現在這團白白軟軟的東西正鑽入他懷中亂蹭,磨蹭完了,還得重重的嗅一口。
許是藥效發作,喬莞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中午太陽曬屁股了才悠悠轉醒。
腦海中俄然浮出她每日揹著簍子上山的畫麵,固然她從不當著他的麵走,但常常趁他沉入湖中,便跟那關不住的鳥兒,一溜煙的出了山洞,隨後漫山遍野的瘋跑。
不知疇昔多久,喬莞揹著身,聽他走遠的聲音真覺得此人終究放棄了。
他好整以暇的捧著古籍,冷靜又翻過一頁:“喝藥。”
她喜滋滋的收下石頭,拉著他便往遠處的石塊跑。
傅天琅愣了下,隨即輕聲感喟。
“你如果喜好,我們能夠返來長住。”
昏黃的落日斜斜的染上男人的側臉,因為肥胖,他的臉部線條彷彿比往昔更淩厲刻毒。
“不準。”
“走了。”他回身看一眼暗淡的天氣,抬手將一條大胖魚扔進了她的竹簍裡。
八月的陽光亮媚殘暴,喬莞沐浴此中,垂眸望了眼腳下的層層細浪。
她從小水性就好,在湖裡捕魚就跟用飯一樣,但現在換做海……
喬莞扁扁嘴,負氣的躺歸去不再理睬他,可此人彷彿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向杵在她的身畔,彷彿要與她耗上一日……
喬莞見他不承諾,就冇持續脫衣服,隻是不滿的解釋道:“四周除了你和我,底子冇有旁人,你還擔憂我被人看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