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珀堯手肘撐著身材稍稍抬起,喘著粗氣看著身下的嚴予茉,隻見雪膩的肌膚在粉色的胸衣下微微起伏著,格外的動聽。
章珀堯伸手扶著她的下巴,讓她微微側著頭,吻了下去。
這會兒嚴予茉才感覺脖子僵得要命,悄悄轉了轉,嬌滴滴地叫著:“好痛……”
考了兩天,嚴予茉輕鬆的不像個考生,嘻嘻哈哈,一點兒也不嚴峻。嚴爸嚴媽也一樣,全然不似當初嚴予蘭考高考時那樣,隻當嚴予茉考完這兩天就完成任務罷了。
月光下,桃心形的麵龐映著幾道瑩瑩淚痕,眼睫還裹著一層水珠,一閃一閃間,滴落兩顆。章珀堯的心也好似這水珠,滾燙又有力,在她一舉一動間墜落,最後啪地一聲,炸裂開來。
夏季傍晚的風有了些涼意,緩緩拂過,吹醒了本來昏昏欲睡的青草和樹木。嚴予茉抱著章珀堯的腰,臉貼在他背上,舒暢地哼著歌。
那東西還未蹭到她,章珀堯刹時反應過來,抱著她打了個滾,手敏捷地扯住她的衣領遮住春光,肅著臉回過甚來,剛好迎住那東西的又一次猛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