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向來未曾把她當作白家的女兒!
“娘,淺淺那丫頭現在翅膀硬了,竟企圖掠取產業,你必須出來主持公道。你冇瞧見,本日她在鎏金閣趾高氣昂的模樣,彆說是我和老爺,就算你去了,也不會放在眼裡。”這是葛氏的聲音。
白淺淺半點不驚,若非老夫人如此不堪,祖父又如何會被活生機死。想起祖母,腦海裡便閃現出他慈愛的眉眼,他暖和的大手,他口中的聲聲“淺淺乖”,“淺淺聽話”來,祖父是大院裡除了娘以外,獨一對她好的親人。
“這個天殺的煞星!我就曉得,這個孽種不該留,當初就該把她扔進水井裡淹死。害死她祖母,她那該死的親孃不說,現在又來禍害我們。長卿,本日必須把她逐出族譜……”老夫人猛地一拍木桌,滾燙的茶水濺了出來,燙的她手一縮。
葛氏也逐步沉著下來,瞧了瞧一臉寂然的夫君,想到兩人先前的謀算,隻得改口,“妖妖這孩子,就是太仁慈。罷了,我也反麵她計算,誰讓她是我的女兒呢。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教誨無方。”
“祖母,二姐手裡有鎏金閣的房契和地契。”白嬈嬈說道。
葛氏還在祠堂跪著,白淺淺已攜著唐如玉、碎玉到了門口。
“胡說,房契和地契如何能夠在她手上?”房契和地契是產業的憑據,冇有房契和地契,也就意味著鎏金閣不再掌控在本技藝裡,老夫人直直地盯著白長卿,“長卿,房契和地契在哪兒?”
“祖母,父親說得是,二妹不能逐。”白妖妖的聲音傳來,“娘,你也不想想,若把二妹逐出族譜,旁人會如何說我們白家。她們可不會再說二妹的各種不是,隻會說我們白家容不下她。”
白淺淺彷彿從深思中回過神來普通,微微屈了屈身,對老夫人說道,“祖母安好。”
“淺淺,還不給祖母跪下?”白長卿見白淺淺怔怔地站在祠堂門口,不跪不拜,心下大惱。
“娘,你如何能幫阿誰醜——”白嬈嬈見葛氏竟然掉頭轉向,心中極其不甘,莫非她本日受的驚嚇白受了?
“奴婢不敢!請老夫人懲罰!”婢女嚇得跪在地上,連連告饒。
老夫人多麼奪目,臉上的肝火又增了幾分,“在你手裡?葛氏,不是我老婆子愛管閒事,隻是這家到底姓白,而不是姓葛。長卿胡塗,莫非你也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