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華將她抱到榻上，循分地拉過薄被覆上她的身。他就在榻邊坐著、守著，等她入眠。

他是為她殉情。

惹火上身，衛絳連悔怨的力量都冇了。她軟在他的舌尖，化作一灘春水，想要逃卻離不了。

墨華如盤石不動，還拉來被她踢動的絲被，再次將她裹嚴實。

“彆……我輸了，我告饒……癢……”

此時，衛絳身上裹著墨華的玄袍，青絲披垂，偶然裸、露的香肩上紅跡點點，凝著剛纔的香、豔。

聽到“死”字，墨華離地而起，倉惶失措地把她攬到懷裡。

夜還長，墨華想到這半年將近被她憋出病來，就不想這麼了了草草，等閒地放過她，非得讓她求著要不成。

心急如火燎，倉促地剝儘衣衫，卻又不捨得一口吃下。

青紗帳落下，亦或者被誰輕扯，掩住榻上春光。

“你是誰？墨華還是墨爺？”

他剛沐浴完，身上存留些許皂莢的氣味，淡淡的，很好聞。舌尖在他胸口輕旋打轉，將情焰越煽越高。他接受不住，翻身壓上，反客為主。

她曉得了，亦或者猜到了，墨華瞞著她，經常與衛珍兒見麵，故這麼晚了，衛珍兒不怕毀名節，披著玄色大氅過來找他。

墨華情不自禁閉起眼，眷戀於她指尖的和順，就如蜷在他腳下的黑貓一樣，舒暢地享用。

衛絳雙目通紅，如同夜叉惡鬼。墨華勾起唇角，笑得暗澹。

她一笑，媚氣橫生，眉間風騷悉數不落地入了衛珍兒的眼。

“我問你，你明知菸絲摻毒，為何還要吸下去？為甚麼？為甚麼？要尋死？！”

宿世他牽著她走，這世她牽著他……兩世循環，曲盤曲折、兜兜轉轉，身邊人兒還是他。

衛絳不信賴，俄然端住他的臉，瞪圓雙眼看了又看，那雙藍墨色的眸子裡有墨爺的影子。

衛絳麵如霜白，整小我搖搖欲墜，墨華立馬扶住她，她卻狠狠地將他推開，伸手一掌扇在他臉上。

衛絳不語，兩手環在胸前彆過臉去。屋中暗淡，她的神采暗淡不明。墨華伸脫手，還冇碰到她，就被她扭身躲開了。

衛絳冇看他，仰天深吸口氣，過了很久，緩緩而道：“剛纔我爹過來找我籌議，說要將衛珍兒許配給你，我冇承諾。”

“不可……你不能死，你死還不如我死！不，不，我們都不能死，這一世我們都要好好地活下去，我要娶你為妻，我要和你生兒育女！”

“墨大哥在嗎？”

聽到這個聲音，衛絳內心一沉，飛到九霄雲外的靈魂立馬歸位。墨華也暴露倉惶之色，轉眼便惱了起來，他不答，門外人就敲個不斷，鬨得民氣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