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棍就惡棍,我承認……我聞聲你說了。”
衛絳心生迷惑,以食指戳上他的“傷”肋。他乾脆脫去上衫,再拆開繃布,好讓她看個細心。健壯的胸膛上無傷痕,平坦的小腹有兩塊瘀青,至於肋骨……明顯就是好的!
衛絳嚴峻得不安閒,情不自禁縮回擊,她不知接下來做甚麼好,偶然中看到另一隻白瓷盅,便問:“剛纔是不是有人來過?”
衛絳見他說話有勁,人也精力,不由思疑起他的傷勢,兩隻眼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又一圈。
“冇做夢。我聞聲你說了。”
“說不說?再給你一次機遇,好好想想。”
他邊說邊奪走衛絳手裡的食籃,翻開以後謹慎翼翼把粥碗端出來。衛絳講究實在,雖說她燒得魚骨粥比不上衛珍兒精美,但是勝在量大,滿滿的一盆怕有兩三斤了。
“我說你呀,單身在此,如何能讓女人隨便出去?也不怕人家說三道四嗎?”
墨華朝她眨起眼,趁她不重視時順勢將她撲倒,而後俯身在她耳邊說:“不騙,你如何會來呢?”
衛絳忙倒上涼茶遞上去,墨華便把舌頭浸在茶裡,哀怨地瞥她一眼。
“好喝。”
“好呀,你這騙子又哄人!”
“明白就好。”衛絳對勁點頭,而後起家清算碗勺。至於衛珍兒留下的海鮮粥,她就當泔水倒了。
“深……唱……”
這是她一出去就想問的話,卻被他東攪西攪給攪和冇了。
墨華的眸子彎成兩道新月兒,話落,便調皮地在她蜜桃似的臉頰上親了口。
“還是不說?”
墨華密意而視,低頭又親吻了她一下。此次他吻在她的鼻尖,弄得她有點癢。
衛絳小拳如雨點,接二連三落在他胸膛上。
“你做夢呢。”
“不可……不能如許,此次不能如許……”
當時,衛絳點頭承諾了,不過內心還是有個結。這壞了的東西再如何修,也修不成本來的模樣,她們姐妹交誼便是如此。
衛絳懵了,一下子慌了神。她想逃,墨華已放下青紗帳,硬是把她關在裡頭,那雙滑頭的眼清楚在說:“你覺得你出得去嗎?”
墨華一聽,眸子子敏捷地滴溜一轉,然後解開上衫,暴露內裡條條繃帶。
衛絳妒忌,又問:“她來做甚麼?乾嗎送粥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