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多慮了,我如何會出事呢?再說有你這麼好的姐姐護著我,誰敢動我?”
“說得這麼好聽呀。這倒也是,你是我的親mm,我當然會好好護著你。”
衛珍兒曉得事情已敗露,裝模作樣地感喟。
衛絳眯眼笑著,悄悄地將披風往李氏懷裡塞。李氏鬆了口氣,心石落地,然後又忍不住數落道:“如何去了這麼久?”
眾賓接連退席,李氏坐定以火線才發覺衛絳不見了,她探頭四顧,不由擰眉問衛珍兒:“你可有看到阿絳?”
“為何?”
人常說:做姐姐的要照顧mm,可誰又知做姐姐的苦?衛珍兒自發對阿絳不薄,從小到多數讓著她,唯獨此次她不想再讓了,可本身看中的人恰好選了阿絳,她不平,但也隻能憋著。
衛絳與衛珍兒恰是戲中頂梁柱,一顰一笑都恰到好處。
俄然之間,衛絳感覺她很不幸,怕她這輩子都這般自發得事,整天耍弄著她糟糕的小聰明。
說著,衛絳拽著衛珍兒的手,把她往無人之處輕拉。走冇幾步,燈籠少了,腳下路也變暗淡,衛珍兒不肯再走,回身拾階上了百雀亭。
衛絳輕笑,眉眼彎彎,敬愛至極。衛珍兒不語,她兩眼輕掃,見這亭欄太高,便不肯做出爬欄這等不雅之事。
李氏趕緊點頭道:“我還覺得你和安然混在一塊兒呢,真是急煞人了。來來來,快做下,吃點東西。”
“姐姐,你在怕甚麼?莫非我會吃了你不成?”
“嗯,娘說得有事理。”
“mm有話無妨直言,歸正眼下就你我二人。”
鄭府四時園專供女眷憩息,幾十桌壽宴設於此園,由鄭老爺子的五夫人把持。各幫主夫人、頭領老婆皆聚於此,爭奇鬥豔。
“我是為你好。你與安然情投意和,既然你們兩個班配,在一起又何嘗不成?”
衛珍兒回眸見衛絳追來,不好推讓,隻得與她同業。
衛絳受下她這份“謝”,持續替她夾菜,時不時地聊上幾句,密切地與她黏在一塊兒。
公然!公然是她設的局!這正如衛絳所料,可聽衛珍兒親口承認,她仍然震驚不已。
百雀亭立於高處,能一覽眾景,而底下的人也看得見亭中人,隻見一個是素衣嫦娥,另一個是盛裝洛神,姐妹倆密切玩耍,倒比台上的戲更加都雅。
“娘,你的披風。”
衛珍兒在摸索她,想必正為她的去處焦急。衛絳成心往人少之處走,偶爾裝出羞怯模樣,扭捏道:“我如何能夠會丟呢?奉告姐姐件事,你千萬彆奉告人家,我在船上碰到安然了,我們聊了會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