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爺爺。”

常師爺略故意動，他垂下頭彷彿躊躇不決。衛絳隻得持續逼他。

墨華噤聲，幽藍的眸死瞪著，如抱屈而死的吊死鬼。

常師爺邊說邊圈起手指比劃，忽見墨華神采不對，他頓時警戒起來。

幾聲驚雷貫耳，夜深人不靜。

“甚麼意義？常師爺，我聽不懂，請你直說吧。”

衛絳手指頭動了下，像是聞聲了。過會兒，她緩緩展開眼，如夢話般呢喃。

李氏不肯意。衛絳再三哀告下，她才肯出門，說是去拿東西。

“長得就像肉棗，龍眼大小。”

“眼下我和死人有何辨彆？每天躺在床上，迷含混糊的，隻為多吸幾口氣。這類日子還不如去死。”

衛絳看出他的心機，自嘲似地笑了起來。

他感喟點頭道：“傻丫頭，你這般做何必呢？”

苦藥過喉，夾了幾絲清冷。衛絳的嗓子不癢了，呼吸頓時鎮靜。常師爺漸漸鬆開手，如釋重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