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級彆,這場麵上升了的確不是一個兩個層次。
可轉念想想,這兩個寵孩子寵得毫無原則,毫無底限的爹媽又偏了心眼,本來嘛,孩子就得有個孩子樣,到甚麼年紀說甚麼話,乾甚麼事,纔是最幸運的,太早熟實在也並不是甚麼功德。半大丫頭半大小子的時候,就應當是無憂無慮的,瘋跑瘋玩,隻要不肇事就成。如果安然一向像她之前表示出來的那麼明白事的話,他們伉儷倆還真有點放心不下,感覺自家孩子的心機未免太重了,如許纔好,纔像個半大丫頭樣兒,纔有點活泛勁兒。
第一次讓網吧的主顧們參與到賭局中來的時候,那些半大小子和小青年們扯起嗓子加油喝采的聲音大得把隔壁的安國慶和李綵鳳都引了過來。
安然隨即用“畏敬”外加別緻的目光上高低下的打量著自家老爸那長年如一日刻薄儉樸的表麵,大聲讚歎,“誒,看不出來啊,老爸,您當年還真是英勇啊?竟然還進過號子呐?為甚麼呀,從速的,講講,講講!”
安然聽得的確是一愣,冇想到老爸另有這麼詼諧的時候,笑得雙肩直抖,自行車在夜晚空曠的小街上交來回回的扭起了東北的大秧歌,看得李綵鳳笑著叫她,“這孩子,你彆幫襯著笑,看著點道兒,好好騎車,看摔到你的!”
想想也是件讓人不由得有些感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