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花的都是他們本身的錢,就算將來過了食品的保質期還吃不了,也是他們本身的事,實在犯不著跟她解釋。但是他這麼一解釋,卻讓人感到一種尊敬,頗覺舒坦。是以她隨後有些不太美意義的一笑:“你考慮得挺對的,是我想得不殷勤,忘了另有品牌這一說。不過……”她好笑似的歎了口氣,大抵是受江傑雲態度的影響,她的用詞在不知不覺間也坦白了起來,開起了打趣,“你們對吃的派頭和戰役力實在讓戔戔鄙人一次又一次地寂然起敬,佩服不已,自歎不如啊。”
迴應她的天然又是薑成卓和趙真旭一陣對勁非常兼不要臉皮的叉腰大笑,至於江傑雲阿誰吃貨——阿誰潔癖分子早衝進沐浴間去洗他那方纔被風雪“弄臟”的頭髮去了。
在薑成卓和趙真旭一疊聲的,“那是,那是,安mm儘管放心,彆說是七瓶郫縣豆瓣醬,就是再來它十瓶帶八瓶的,也不在話下,為了群眾為了黨,我們必然會把它們毀滅光滴!”
不過,轉念再一想想,兩人又感覺有些理所當然,對待女生嘛,天然要和順耐煩一點的,如果江傑雲對待安然的態度跟對他們倆似的,說到鼓起國罵滿天飛,勾肩搭背靳脖子,那就不叫待見,而叫耍地痞了。
最好,她隻好用一個詞來描述她的感慨:“氣吞江山啊你們!”
對於安然,江傑雲態度,薑成卓和趙真旭還是看得明白的,不過就是看著這個小女生對他的態度有點與眾分歧,不怕他,也不討厭他,看著有點希奇,做飯又頗合口味,就當淺顯的同窗乾係到處,歡暢的時候逗一逗,平時該如何著就如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