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統統都奉告朱珠,她現在身處病院。
感受了下~身下還勉強能算得上是軟~綿綿的床墊,朱珠晃了晃身子,舒坦了點。
隻不過,下次再有甚麼慶賀的事情,可必然不能再和莊樂樂那丫頭一起去了。
半夜夢迴,有多少次,朱珠都在想著,如果能夠重來一次,本身必然不會那麼等閒的被人矇騙,被人欺辱,必然要活出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那一年,朱珠還是一個歡愉的小胖妹,而不是一個兩百多斤重,人見人嫌的死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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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不起來,恐怕上班該早退了,辦公室內裡的滅儘張比來貌似是在和她老公鬨仳離,超等低氣壓,屬恐龍的,還是那種隨時要噴火型的恐龍。
還好莊樂樂那傢夥還算是有知己,曉得把本身給扶到床~上去歇息,要不然,以本身最後那喝酒喝到‘沉浸不知歸路’的狀況,恐怕就要和地板來個密切打仗,並感受空中的溫度,然後第二天起來就要鼻涕、眼淚橫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