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兒現在已經貴為大遼的皇後,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進入羽寧閣的呂不古瞥見燕兒和耶律賢正相談甚歡,心中不由嘲笑:看你還能對勁到幾時!
耶律賢看著耶律喜隱謙善的模樣,不由有些對勁。因而頓時酒勁兒上來了,便直接開口說道:“你看上誰了?跟朕說說,隻要不是朕的女人,朕都能夠幫你做主!”
“皇後孃娘談笑了,臣妾身子的確不如皇後孃娘這般芳華安康,但皇後孃娘剛誕下太子還未出月子,怕是要比臣妾更加謹慎身子纔是!”呂不古身為長公主,自幼便在皇室中長大。性子天然是非常強勢的,以是此時那裡肯吃如許的虧。
這冰天雪地裡如何會有一枚玉佩呢?呂不古感覺有些奇特。可轉念一想,這處所不就是剛纔燕兒和阿誰奧秘人相會時站的處所麼?如此看來。這枚玉佩定然就是那位奧秘人遺漏的!
呂不古被燕兒的話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卻也無可何如。
燕兒向來不是刻薄刻薄之人,可本日她倒是卯足了勁兒要挖苦呂不古,她疇前遭了呂不古那麼多暗害,現在她已做了皇後,再也不消害怕呂不古了。
燕兒端起茶杯緩緩說道:“臣妾誕下太子不敷一月,不能喝酒,隻能以茶代酒,還請皇上不要恕罪!”
要曉得在大遼的律法裡,身為皇後卻不守婦道和除了皇上以外的男性密切打仗,是要遭到極大的獎懲的。輕則免除皇後之位,重則直接正法。有了這個玉佩作為證據,還愁冇有體例扳倒燕兒麼?
她有些悲觀,因而籌辦打道回府。俄然她感覺腳下彷彿有硬物,挪開腳低頭一看。假山背後的雪地裡鮮明躺著一枚玉佩。
台下的耶律喜隱俄然笑著對耶律賢說道:“皇兄和皇嫂之間的恩愛之情真是羨煞旁人,就連臣弟這般不懂風月之人都想從速娶一房王妃歸去了!”
“無妨,無妨,今兒個主如果圖個高興,高興就好!”耶律賢雖已有些微醺,但看著燕兒的眼神卻還是儘是密意。
呂不古四周檢察,剛強的想要找到甚麼東西以證明燕兒的確是在和某個奧秘人相會暗害甚麼事情。可不管她如何找。卻都冇有找到任何有力的證據。
“那看來本日晚宴的酒的確有些烈了,不但將本宮灌醉了,還讓母親也微醺了。這雪天路滑,母親走路可得把穩些,不然到了這個年記如果摔下碰下,身材可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