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盛氏如何作答,隻難堪一笑,剛想讓昭華賠罪時武安侯帶著家眷趕到了,倒讓她鬆了一口氣。
盛氏眼底緩慢的掠過一絲暗光,又見昭華似有掙紮之意,內心格登一下,忙開口道:“你這性子更加的嬌氣了,怎得兩步路還不能走了,如何還讓朱紫抱你下來。”一邊說,一邊上前扶住昭華的手臂,對齊光笑道:“您可不能這般寵她,讓她更加的不曉得天高地厚了。”
“阿穠與我同飲一杯梨花醉可好?富平剛進貢來的,口感甚是清醇,這個時節喝來暖暖身子是最好不過的了。”齊光眉眼帶笑,削薄的唇銜著杯沿,眼眸好似夜幕中的寒星。
齊光倒是不覺得意的擺擺手,含笑看著懷中臉上飛紅的嬌人,與盛氏戲謔道:“就這般寵著還經常與我鬨脾氣,若不寵著,指不定要如何鬨我呢!”
昭華不想齊光會作出如許輕浮的行動,一時候又羞又惱,明眸不由圓睜,嬌顏閃現出一抹慍怒之色。
昭華如何聽不出他話中隱有威脅之意,且觀他麵上雖是含笑的模樣,可那望向本身的眼睛卻無半分笑意。
昭華在齊光懷中確是不安生,她也未曾想到他會作出如許的輕浮的行動,一時候又羞又惱,貝齒含唇,水光模糊潤在眸中。
齊光本來不過是想逗弄她一下,不想真把人惹哭了,心下也是焦急,忙哄她道:“我與你開個打趣罷了,怎得還哭上了。”
昭華略有些驚奇,不曉得齊光這鬨得是哪一齣,隻是聽這意義,卻好似要放本身出宮普通。
盛氏方一出門,就見齊光負手立於馬車旁,正要上前見禮,就被陳四攔了下來,且聽齊光打趣道:“今兒是陪表妹過來看望表姐,表姐無需這般客氣,隻需請我吃杯酒便使得。”
“大伯母可不是談笑了,您是長輩,又是姐姐的婆母,若喚旁的可不是與我生分了。”昭華紅唇輕彎,笑吟吟的說道。
齊光嘴角微翹,搖著頭道:“阿穠這話卻不儘然,可不就有人恰好喜好與我擰著來,偏生我拿她冇個彆例,罵不得,打不得,連句重話都捨不得說。”
昭華輕點著頭,臉上終帶了點笑意:“自是歡樂的。”
齊光輕笑一聲,倒是不由分辯的把親身把盞為她斟了一杯酒,勸道:“這酒不醉人的,飲上一杯暖暖身子倒是無礙。”薄唇輕勾,他身子朝著昭華的位置壓了壓,腔調中帶了幾分戲謔之意:“還是說阿穠想讓我親身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