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一頓飯就吃一小碗米飯的顧眉景來講,她那小鳥胃塞下這兩個大肉包子也真夠嚇人的,蕭權那天帶她多漫步半個小時,就怕她積食了,早晨不舒暢。
雨水越下越大,雷聲霹雷隆響起,顧眉景從甜睡中醒來,就見寢室內床頭燈亮著,蕭權卻不知去處。
能夠說,現在她手上的星光月輝草,每天“產出”的露水和花蜜,除了她和蕭權平常食用,其他全都餵給肚裡的小傢夥了,一絲一毫都冇有留下。
顧眉景抓著蕭權的短袖,衝動的語無倫次,“我能夠喂小王子喝露水了!!!”
這可不是市道上買的那種,和成人拳頭差不了多少的包子,是虎帳裡糙男人們的口糧,包子都有碗口那麼大,裡邊餡兒也實在,軍痞子們一頓飯吃五個,能頂大半天。
時序進入七月,氣候熱的像熔爐一樣,顧眉景本就怕熱,偏肚裡又懷了個小王子,他身上火力大的很,炙烤的顧眉景每天都感覺本身坐在火爐旁,熱的受不了,偶然候一整天不出門,動一動就要出渾身汗,難受的不可。
蕭權卻笑著給她捏了捏抽筋的腿腳,“那可不必然。”又笑著搖點頭,“都說一孕傻三年,你以後幾年智商都欠費,冇我監督,不曉得能做出多少蠢事兒。”
“我這不是睡不著了麼?”顧眉景笑嘻嘻的給他一個晨安吻,“本來想著給你做點好吃的,冇想到你又買了早餐返來。”
不過,走時還不忘提示顧眉景,“家裡的螃蟹不能吃了,蟹黃也不準吃,那東西性寒,你現在懷著身子,對胎兒不好。乖,等今後出產完了,再給你做。”
顧眉景就忍不住笑了,她比來在家閒的無聊,每次做的吃食都很多,家裡就她和蕭權兩小我,東西很多時候都吃不完,又因是夏天,東西不好多放,以是,每次就讓蕭權拎下去給鄭武他們解饞,現在倒是成了常例了。
隔了幾天,顧眉景再次拉著蕭權的手,衝動的向他彙報事情,她這副亢.奮難耐的模樣,蕭權前不久才見過,就是她發明本身能夠“透視”時,不曉得明天又發明瞭甚麼了不得的事情。
顧眉景聽蕭權說完這些話,內心纔好受些,她最不想成為彆人的拖累,更不想成為他的承擔,還好,她並不是他的承擔。——臨時都當他說的是真的吧,不然,本身再鑽牛角尖下去,怕是要得煩悶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