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突擊練習,記得定鬧鐘。”
顧眉景看到簡訊內容,先是欣喜終究要下雨了,後又忍不住心旌神搖,——蕭權如何給她發這類簡訊?
“蕭權說的,他給我發的簡訊,你看。”顧眉景將簡訊點出來給傾傾看,沈傾抿著唇角斜睨了兩眼,眉頭都皺緊了;顧眉景覺得傾傾是不信賴這簡訊,就也說,“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我們明天去軍訓的時候在包裡放一把傘吧,歸正占不了多大處所,你說好不好傾傾?”
暴雨一下就是一整夜,到了隔天,又下了一上午,下午一點擺佈才停下來,正在宿舍裡療攝生息的門生們見此景象,俱都忍不住鬼哭狼嚎,紛繁感慨,這雨如何不下上三天三夜啊?!
甚麼時候能了局雨就好了,老天爺都把嫩生生的小女人小夥子的皮膚,曬黑了不止兩個色度,如果再持續這麼下去,這是要玩非洲人養成的節拍咩。
“是啊。我的體質和我媽媽的一樣,不怕曬,估計等軍訓完,你們都曬成非洲災黎了,我還白生生的。”顧眉景可貴說了句調皮話,就見齊夢直接愁悶的哀嚎一聲,與林佳佳合股起來,作勢來撓顧眉景的癢癢,被沈傾直接將人拉走了。
雨停了,外邊的氣溫也猛的降到三十度擺佈,如許不冷不熱的氣候的確爽爆了,比起前幾天在蒸籠中過的日子,門生們神采飛揚,哪怕教官加大了練習量,也冇有撤銷掉大師的好表情。
“……”顧眉景以一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神機奇謀”啊的模樣看著傾傾,沈傾的確不想理睬這個拉低她智商下限的閨蜜了,可真是,的確糟心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