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接管,那就表示出來。如果感覺掙紮,那也表示出來。”劉瑾洵手裡的巧克力味蛋筒,啃得隻剩下了底座,“所謂的入戲,並不必然是照著腳本的設定,隻要你在那齣戲裡表示出當時的情感,帶上角色的脾氣特性,揣摩完角色的心機。接下去就應當是你主導著角色,而不是讓腳本牽引著你。演員,並不是那吊線木偶,而是有血肉的靈魂。這纔是曾導一向誇大的東西。”
莫非之前有獲咎過他,明天此人才如此折磨她?想到這裡,她的眼神更加幽怨了幾分。遊樂土裡的那些設施,她隻愛扭轉木馬。
劉瑾洵也正在察看她此時的神采,雲瑤固然一言不發,不過臉上的神采寫得清清楚楚,全數寫著不鎮靜也不痛快的潛台詞。
劉瑾洵的黑眸把她臉上的神采細心核閱了一番,嘴角勾了一勾。
雲瑤哭了一場,固然愁悶的感受冇有減退,但是感覺比平時要輕鬆很多。公然,她心中的弦崩了太久嗎?
手中的水瓶跌落地上,她的神采更丟臉了。
方纔那隻暖和卻又霸道的大手跟下落下來,她微微一怔,就感遭到本身的腦袋被全部包了起來。
每說出一個字,就彷彿在她的胸口重重地錘了一下。
視野昏黃,她隻看到麵前的人彷彿也跟著蹲了下來。
“冇出息。這我早曉得了,又不是甚麼新奇事。”
“你還冇體味到我的意義?公然比曾導的練習,我的還是差了點,要不下午去玩跳樓機?”暖和開朗的聲音,在炎炎夏季中,竟然讓雲瑤覺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