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聽著聽著,不由悲從中來,再睜眼還是帶著一絲悲哀,“如果,我是說如果,我不是個藝人,我們是不是也不會有坐在一起的機遇?”即便坐在一起,也是貌合神離,心離得悠遠。
“讓我看看你的腿傷。”傅容謙的語氣帶著果斷,眼神不偏不倚地看著雲瑤的雙眼。
“你想到甚麼好主張嗎?”傅容謙嘴角悄悄勾畫出都雅的弧度,他還冇發明雲瑤這下已經完整板滯了。
當年的他,整年馳驅於各大片場,回家的時候寥寥無幾,他怕給她但願給她等候,長痛不如短痛。隻是,冇想到現在悔怨的,竟是他本身。
即便早曉得這個答案,還是忍不住胸口一痛,她咬著嘴唇才氣壓抑住心中的痛苦,不掉下眼淚。
傅容謙臉上的神采刹時生硬,嘴角的弧度變得不天然,“你真是有設法,佩服佩服。”叫他大明星,是想讓他走到哪兒被堵到哪兒嗎?
“呀!”雲瑤不由揉著被敲痛的腦袋,心頭倒是因為對方方纔的稱呼熨得發燙。之前她拍封建女性的電影,老戲骨肖芳還給她講解腳本,跟她說舊時年代裡,普通稱呼丫頭的就是愛稱,是平常男人不能對女子用的稱呼體例。
雲瑤苦笑了下,“有點疼,冇事。”如果能夠挑選,她甘願痛的是腿,而不是心。
或人顯而易見的不在狀況,完整激起了男人的不對勁,拿動手機就敲上了雲瑤小巧的腦門,“丫頭,想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