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洛昂首,王子鳴一張慘白的臉特彆顯眼,彷彿落了一層霜,脖頸的血管突顯無疑,眼睛卻炯炯有神。
王子鳴鼻子哼了一下,說:“甚麼來由?”
時隔兩週,方洛再一次踏進這條街,曾經令西林報酬之色變的街道仍然安好,隻是掩蔽在深處的遊戲廳已經關門,路邊的髮廊也門可羅雀,統統彷彿都在向人明示著這裡曾經產生過甚麼事情。
路邊的桉樹樹乾光溜溜的,乾枯的樹枝一碰就丟在地上,落了一個上午的桉樹葉稀稀拉拉地散落著,方洛踩上去,收回吱呀吱呀地聲音。
隻是這傢夥能去那裡了?
王子鳴的朋友除了季承禮,方洛彆的人一概不知,在白人街裡瞎逛了一陣找不到體例,隻好出了白人街,在路邊的電話亭給老媽打了個電話,說中午不歸去用飯了,掛了電話,方洛沿著海堤路朝二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