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你們害我弟弟中毒的!”齊揚腦袋多靈光,聽到這裡忍不住跳了出來大聲詰責著。
“是二爺叮嚀我倆監督的,白老先生並不曉得這事。”瘦長臉解釋著,滿臉惴惴不安。
齊揚急的直跳腳,看著瘦長臉和方臉老四倉猝拜彆的背影,抓耳撓腮的急聲問:“落落,就這麼放他倆走?”
“莫非白十就白中毒了?”齊揚焦急了,不斷的眨巴著眼睛,“阿誰叫獸醫的的確就是一條瘋狗,如果不處理他,遲早他還會下毒的,萬一哪天他如果對著郝阿姨下毒……”
“那奉告我你們剛纔口中的六爺到底是誰?現在在那裡!”齊揚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瘦長臉。
“你們走吧。不要把明天的事說出去,不然對你們也冇好處。”岑雪落揮了揮手,目光深沉的不知在想甚麼。
白附對於這個狀況的白及很不對勁,掃了一眼白及掉落在真皮沙發上的菸灰,看著那火紅的菸絲將真皮沙發熱出一個洞纔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現在你也受傷了,就消停兩天,養好傷再說。”
白及是白老先生最對勁的弟子,對藥材有著天生的靈敏,對製毒也是師兄弟幾人中天稟最高的一個,以是縱使他身上缺點無數,白老先生仍然很寵溺這個六門徒,也就早就了白及的脾氣與人生觀更加扭曲。
岑雪落三人地點的處所近似一個亂石崗,堆積著很多石料廠燒燬的石料。齊揚就藏在離三人不遠的幾塊石頭前麵,此時俄然出來,除了岑雪落。瘦長臉和方臉老四都嚇了一跳,看清楚齊揚的邊幅後,神采更是變的很丟臉。
“真不曉得?”岑雪落歎了口氣,“那你們能奉告我比來有冇有瞥見胳膊受傷的人嗎?”
沙發上斜躺的男人恰是岑雪落口中的獸醫,但此時的他比當初在軍哥部下時還要猖獗變態,本來能夠收斂的氣味也肆無顧忌的開釋了出來,讓房間內充滿著一種扭曲的堵塞感。
方臉老四臉上也呈現了鄙夷的神情,呸的吐了一口口水,嚷嚷道:“我也最看不起那些用毒的下三濫,有本領正大光亮的來,玩甚麼陰的啊!”
這個男人年紀約莫二十3、四歲,蓄著一頭短髮,顯得很精力,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捲到手臂中間,暴露白淨又健壯的手臂。如果忽視他那閃動猖獗光芒的眼神的話,那麼他真的算是一個很有文藝氣質的青年。
“我們都是服從號令罷了,並不曉得上麵到底要乾甚麼。”瘦長臉趕緊解釋道。這個少年能隱跡這麼久。修為必定也不低。本來本身等人和岑雪落冇甚麼深仇大恨,瘦長臉還幸運的想著如果實話實說。冇準這個女孩會再次放本身一碼,但是現在又蹦出來一個少年,並且他弟弟的受傷還與本身和老四有關,這下事情真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