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甚麼?魚柔,這句話應當是我問你吧。”雙眼充血的江何一臉惡狠狠的盯著魚柔的臉,“慕涵流產了,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當跟我好好的解釋一下?”
一如既往嗎?強壓住心底的悸動,魚柔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她本身保持安靜道:“但是,如果真的呈現了那種環境,你還出麵保護我,你可就是與全天下為敵了。”
這是她的男人,一個深沉內斂,不善言辭,但總會在她最需求他的時候呈現的男人。
“江何,你乾甚麼?”魚柔一臉吃痛的揉了揉被江何打疼的右手。
“值得嗎?”魚柔的嘴角垂垂綻放出一種非常光輝的笑容,不成否定,冷奕這個悶騷男人總能在關頭時候帶給她不一樣的欣喜。
降落富有磁性的音色,讓表情已經本來跌入低穀的魚柔整小我頓時如沐東風。
但是,相對於冷奕猖獗行駛一而再再而三的闖紅燈的驚險環境,現在正籌辦從咖啡廳往外走的魚柔整小我卻頓時呆住了。
一如既往的信賴你,一如既往的支撐你,一如既往的保護你。
明顯是很無聊很老練的一個題目,但是,現在的魚柔倒是用儘了滿身的力量將其說了出來。
他方纔說甚麼?他的天下裡向來都隻要一個我?又是這麼動聽的情話,冷奕阿誰悶騷男人是背了一本言情小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