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畢,舒雅上前,正籌辦將門翻開之時,人影的閃動牽引一陣風聲,在世人耳邊響起,還未待世人反應過來之時,卻發覺門前不知何時已站著已冰冷的黑衣男人,謹柔記得,此人便是那日在大殿和莊恪比武之人,喚作冷墨。
房門聲咯吱一聲響起,亮光就此從屋外隔斷,謹柔遙遙看著床上悄悄躺著的悠然,手中拳頭握緊,衝著屋外喊道:“來人,備車,去行館!”
“誠意!”謹柔快速站起來,指著君冥懾懾顫栗,咬牙切齒道:“莫非悠然不是你相處十年的門徒,你竟然這般無情無義,救治悠然,你也要物物互換?”
“太醫,悠然體內多年的瘀傷能夠看出已存有幾年了嗎?”
就從主殿到君冥的臥房,以謹柔的敏感度,明白感知到不下五處的暗衛在暗中保衛著,謹柔信賴,如果有用心叵測之人,還未靠近君冥臥房便會被這五道暗衛一一擊退。
“你……”謹柔語塞,神采漲紅說不出話來,被君冥如此一語刺中,也是慚愧難當!
“回公主的話,臣醫術陋劣,也不知是對是錯,大要看來,郡主體內的瘀傷已經積存有八年以上了。”當年悠然上聖清山被傳得沸沸揚揚,麵前這太醫又怎會不曉得,能在宦海混跡的人,腦筋都不會過分癡鈍,遐想起來,也洞知一二,心中震驚之餘,也不敢多說,畢竟人小就該慎微。
“哼,本公主曾經去父皇的禦書房也從未讓人稟報,就這小小的行館還要本公主等著?不必了,本公主還是親身出來,不必轟動白天大師了。”
“公主不要難堪,主上療傷,部屬也不敢冒然打攪,萬一呈現不測,不是部屬能承擔得起的。”
“這個?請公主恕罪,臣也不知,按理來講,現在郡主也該醒了。睍蓴璩曉公主不如請白天大師來看看,說不定,白天大師有體例將郡主喚醒也說不定!”
她的女兒,崇高如此,竟也被她這個盲眼的孃親送在聖清山上刻苦十年,還沾沾自喜,自發得榮。卻從未想過阿誰受世人敬佩的白天大師竟是個道貌岸然的無恥之徒!
君冥嗤笑:“公主若不嫌棄就喚我君冥便好,白天大師,不過是世人的稱呼罷了,剛纔聽聞公主在屋外說道悠然昏倒不醒,這是何啟事?”
“你……你……”謹柔肝火中燒,若不是看在君冥能夠救治悠然的份上,她早就將君冥一刀兩斷了。畢竟還是忍住心中統統的肝火和恨意,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來:“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