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說：“能在我走之前聽到嗎？”這話說出來，季夏就悔怨了，大好的過年的日子，提甚麼要走的事呢。

羅建飛點頭：“還好，有季夏呢。”

羅建飛漸漸地邁著步子，走得很慢，但是每一步都很穩，他的腿規複得很好，不消擔憂會有後遺症。“之前上軍校的時候學的，練這個能夠心靜，培養人的耐煩。”

季夏：“……”然後說，“你就冇學過彆的歌？”

羅建飛寫完一張，便有人鼓掌喝采，很快便被拿了出去，叫喚著貼到哪兒去。季夏走到他背後，固然不是很懂書法，但那龍飛鳳舞的字確切還是挺都雅的。

季夏和羅建飛都感覺，實在軍隊裡過年的氛圍比家裡還要濃，還要熱烈。還不到過年，大師早早就把營區的衛生完整打掃潔淨了，到了正式過年這天，大師都放了假，聚在一起掛燈籠、貼春聯，辦聯歡會，包餃子、會餐，正式而昌大，熱烈而喜慶。

“拿去換了，你還是先彆喝酒吧。”

“嗯，我跟他聊談天。”歡暢往屋裡走，並未重視到他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