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羅建飛丟了柺杖能夠自在走動的時候,過年了。他們這個平時非常冷僻的營地也開端熱烈起來,後勤處的做事們買來燈籠春聯,將基地妝點起來,紅紅火火的燈籠在料峭的北風中搖擺,搖出了濃濃的年味兒。
季夏站在門口:“那高大哥,飛哥,再見。我先走了,得歸去查鋪。”快熄燈了,要去看看飛電才行。
“那你想聽甚麼歌?”羅建飛臉上神采還是酷酷的。
下午聯歡鬨騰了一回,大師圍坐在會堂裡,看大師自編自導的節目,軍隊裡老是不乏能人的,歸正這是自娛自樂,節目不在有深意,而在搞笑,大師被逗得前仰後合,季夏和羅建飛也好久冇像如許暢懷大笑了。
拿到出院一個月後拍的電影,季夏和羅建飛都鬆了口氣。大夫說患處已經結了骨痂,規複得非常抱負,如許的話,再有一個多月便能夠試著下地了。並且綁了一個月的石膏終究能夠裁撤了。羅建飛看著本身冇有束縛的右腿,隻感覺心頭都輕鬆很多:“終究能夠去掉這東西了,有種再世為人的感受,天下真誇姣。”
飯吃到一半,羅建飛的隊友都過來敬酒,軍犬班的戰友們也都過來了,這後半截就是在笑鬨中度過了。吃完飯,大師在食堂裡一邊看春晚,一邊圍著清算得乾清乾淨的桌子包餃子,山裡的夏季寒氣重,但是食堂裡卻暖烘烘的。
“高大哥,飛哥睡下了,你來看他嗎?”季夏垂著視線,不敢與歡暢對視。
“還好,前次阿誰任務結束後,一向都冇出過任務,首要還是練習。”歡暢說,“不過練習也挺緊的,冇多少時候來看你。如何樣,有冇有甚麼需求幫手的?”
羅建飛摸摸鼻子,能一起毫無顧忌喝酒的日子還遠著呢。轉頭看著這濟濟一堂的戰友,大師都瀰漫著會心的笑容,但是他最情願看到的那張臉,在不久的將來,將會分開,今後隻能靠設想和思念度日,不由得湧上一縷傷感。
季夏幫羅建飛清算好,籌辦歸去,剛出了門,歡暢便過來了:“季夏你要走了?”
羅建飛朝他使眼色:“冇事,就一瓶啤酒,度數又不高,我喝點吧。”一年可貴喝一次啊。
這天特種兵們也都不消練習。軍犬班的軍犬們卻冇有放假,因為它們下午還要在全大隊的聯歡活動上演出節目,一大早,安敏華還是把它們都集合起來遵循指令練習了一遍。臨閉幕的時候,安敏華說:“下午我們的演出都是一些根本行動,大師不消擔憂,這是文娛,就算是有軍犬行動冇有做到位也冇乾係,明天過年,大師都放鬆些,對犬們也要放鬆些,無需那麼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