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軍犬訓導員_第七十一章 兩地相思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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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取掉套子,將最後一個拿起來套上,不等季夏反應過來,就猛地一衝,又快又深地進入。這一次,他們做得天昏地暗,抽|插了上千下,姿式從跪趴換成側躺,又從側躺換成騎乘,季夏的雙眼都被頂得失神,咬著下唇無聲地呻|吟著,一向做了一個多鐘頭,兩人纔開釋出來。

固然寫信也不能寫過於密切的話語,普通就是說說本身的近況,聊聊飛電的題目,說點成心機的趣事。不過這也充足了,體貼和思念,就傾瀉在每一個一筆一劃的漢字當中,季夏每次拿到信後,總會一目十行地將信讀完,然後再重新到尾仔細心細地看一遍,讀完再讀第三遍,咂摸羅建飛寫每一句話的神采,回味很久,這纔將信折起來,放在胸前的口袋裡,感受羅建飛傾瀉在信紙上的每一分思念。

季夏扯掉本身嘴裡的枕巾:“彆都脫光了,穿起來費事。”

羅建飛捂著他的嘴:“噓,彆叫,讓人聞聲。”

正月十三,是季夏解纜去北京的日子。這兩天還是下著細雨,因為氣候潮濕,羅建飛的傷患處模糊作痛,又想到季夏要走,他幾近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四點,羅建飛頂著熊貓眼去送季夏。正碰上季夏拖著行李箱下樓,也幾近是一夜未眠,他們在樓道裡相遇,看著相互,想笑一下,卻如何也笑不出來。羅建飛伸脫手來接他的行李,被季夏悄悄避過了:“不重,我本身來,走吧,去接飛電。”

季夏靠在他懷裡:“你的腿疼不?”

羅建飛有些臉紅:“太久冇做了,太沖動了,再來一次,此次必然不會這麼快了。”

兩人將飛電牽出來,飛電歡樂地在散放場上便利完,覺得兩個仆人要陪本身玩,但是季夏蹲下來,摸著它的腦袋說:“乖兒子,爸爸要走了,你跟著建飛爸爸乖乖的,聽話我就給你買火腿腸。”

兩小我以一個月一封信、一通電話的頻次聯絡著,不能太多,多了怕人生疑,以是這愛情是談得謹慎又謹慎,實在不輕易啊。不過相對於那些每天簡訊、電話、聊QQ的情侶們來講,他們這類體例又要慎重和浪漫很多,這個年初,另有誰會用心提筆寫一封情書呢?幾近冇有了。季夏感遭到羅建飛不著陳跡的浪漫和密意,每天都笑得比花兒還甜美。

然後跪起來,將本身的皮帶也解了,連帶內褲一下子褪到膝彎處,上麵阿誰粗大的傢夥在戎服下晃了晃,季夏的鼻血差點噴了出來。羅建飛上半身穿戴整齊,乃至還打著領帶,上麵卻光著,杵著他的大棒,這又禁慾又淫|蕩的畫麵,讓季夏衝動得□不由得挺了挺。實在他本身又何嘗不是如許,以是羅建飛也衝動得要死,一把將季夏翻過身去,大力搓揉了幾下柔嫩富有彈性的雙丘,將本身已經開端滲水的大師夥去蹭那柔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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