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願不?”羅建飛說完瞪著季夏。
季夏鬆了口氣,他到底還是更喜好偷襲。
飛電是追蹤犬,追蹤是練習難度最大的項目之一,對追蹤犬的要求,不但要脾氣活潑、嗅覺活絡,更要有強大的體能支撐。
“嘿嘿,那就這麼吃吧。”季夏也不介懷,“隊長,這個好了,我先給飛電摘刺兒。我這個你幫我拿著。”不由分辯將一條魚塞到羅建飛手裡,跑到一旁去摘了片大樹葉子,將魚從樹枝上摘下來,放到樹葉上,用小木棍扒拉著挑刺。
季夏遊移了一下:“如果你不想走,我彆的去訓一條幼犬。”
羅建飛瞟了他一眼:“冇。”又不是田野儲存練習,帶甚麼鹽。
羅建飛說:“不消,還是飛電吧。”
“哦。”季夏心中頓時湧起各種龐大的情感,既有不捨,又有歡暢,他不捨得跟羅建飛分開,但是又為他回到特種大隊而歡暢,他本來就是屬於那兒的,他是個天生的偷襲手,他屬於偷襲步槍。
羅建飛帶著飛電去溪邊喝水,趁便洗了把臉:“你還挺會得意其樂。”
羅建飛用鞋尖頂了頂飛電的肚子,能不能有點出息啊,好歹是條功勞犬吧,彆這麼眼皮子淺。又昂首看看季夏,他正用心致誌地挑著刺,為了光芒好點,他將帽子摘了,晨光打在他的臉上,幾近連白淨肌膚下的血管都清楚可辨,他垂著視線,睫毛像排扇子一樣,鼻翼高挺,淡紅的嘴唇緊抿著,顯現出仆人的當真。羅建飛垂下視線去看飛電,內心想的倒是:明顯是個男人,如何長得跟個女生一樣。
羅建飛看著他手裡的鯽魚殼子,頓時感覺頭大:“普通不給它吃。”鯽魚啊,那可滿是小刺,飛電的舌頭要被紮成刺蝟。
好久冇有做了,季夏感覺還挺吃力的,開端他還數著數,到前麵就記不清了,隻是機器地轉著圈,磨練著本身的極限。最後實在虛軟有力了,這才停了下來,將腹部掛在單杠上,大口喘著粗氣,感受著天下在麵前高低擺佈翻來覆去地扭轉著。
操場上的燈冇有亮,隻要入口處的燈亮著。季夏跑了兩圈熱身,然後走到單杠邊上,用力一躍,抓住杠子,用力撐了上去,深吸了一口氣,繃直身材,開端練習腹部繞杠。
季夏一窘,囁嚅了一下:“是的,如果我訓的犬能像飛電那麼優良就好了。”
黑暗中突來傳來了一個聲音:“目前不可,得等飛電完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