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診了好久,正要說話,一昂首卻看到馮晴抿著唇身子緊繃著,心中頓覺不忍,正要說出的話又收了歸去,低下頭去再次細心診斷起來。
把內裡的事安排妥當,又把淺娘打收回去,馮晴才撐著床漸漸坐了下去:“陛下另有多久能醒?”
不...如果如許下去,她隻怕還會傷到馮晴!
待禁衛軍統領薛萍過來,也一一印證了她所說的人、事,馮晴取了在晉陽時穆羅雲給他的令牌,隻說穆羅雲染了風寒,這幾日宮中禁衛事件十足由他賣力。
“彆這麼說,”馮晴對她扯了個笑容:“本日若不是你,我還不知要如何,實在是感激你還來不及。”
“方纔?”穆羅雲反覆了一遍,用心一想,便感覺頭痛難忍,比身上更疼上非常,忍不住抵在枕頭上蹭著:“頭好疼...彷彿記得。”
“呃,陛下已有半年未曾翻過溫音小侍的牌子,這...”淺娘莫名以是,為莫非:“再者宮裡有彤史記錄,溫音小侍是否懷胎一查便知...說此話的人,定是胡言亂語...”